谢常飞说:“我不过是替你审视一个男人的心罢了。”
他想说明什么呢?向暖阳并非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人?
好,即便真是如此的话,我也认了,既是命中注定一定要走这遭的话,铁定是逃亦逃不过。
连看相的人都不能预知的未来,我只有摸索的走,每一步倍加留意,倍加仔细,彼岸之花,或许有一天也能触摸的到。
谢常飞离开了小坞山之后,我找到了向暖阳,在离小坞山不远的地方,他的车,停在那里。
是谢常飞告诉我的。
一个人,在里面抽烟,静静的,敞开的车窗中,里面烟雾袅袅,他的脸上跟打了一层薄雾似的,蒙胧不清。
“暖阳。”我叫他。
他夹着烟的手,顿了顿,而后,垂下头,拈灭了烟头,继而打开车门,站在我的面前。
初秋的天,萧瑟的风夹着树叶落下,树叶真渺小,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渴望得到他人温暖的‘拥抱’。
“穿得这少,不冷吗?”他问,从车里取出他的外套,搭在我身上,手,轻触发肿的脸,道:“你危险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怪我吗?”他也是笑,笑容比秋风还箫瑟。
“不怪。”我说
向暖阳揉揉我的头,伸手将我收入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头,我分明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
“对不起。”他轻轻说。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心里想,将他环得更紧,深深的汲取他身上的气息,说道:“刚才的,你不要相信!你知道谢常飞这个人。”
“我知道。”他说,手将我箍得很紧,有些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