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用看白痴的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讪讪的缩回了手,得,今日本想着开次荤,却没法生火,我那百不存一的法力弄出
点火焰来倒是没问题,问题是那点火焰也烤不熟小羊啊。
“喂,你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骑马奔来。
小伙子从马上跳下,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在他眼里,我俩身上虽然脏乱,但那种高傲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是偷羊贼,可羊就赤身裸
体的摆在那里,他也看不明白。小伙子看出我俩是想吃肉,可他打量着四周,根本没有发现柴火的踪迹,难道他们想生吃,小伙子在心中暗想。
“两位来我的羊场有啥子事情?”这位小伙裸露着赤铜色的腱子肉,语气不善的问道。
“呀哈!”敢朝我哼哼,我刚想往上扑,就被绿萝拉住。
她朝着小伙欠了下身,“小女子绿萝,我和大哥本是经商,不料被山贼打劫,一路逃难至此,现今不辨方向,已找不到回家的路,恳请
先生帮忙,以后必当重谢。”说完又朝着小伙行了一礼。
“切,还商人,还兄妹,鬼才信!”我心里鄙夷着。
“哦,落难啊,没事,我叫巴图,跟我走,到这的都是朋友。”他还真信,这个棒槌。说完吹了一个口哨,远处又奔来了几匹马。
“上马啊!”巴图看着我俩在马前面面相觑,催促道。
我不会骑马,况且这马连马镫都没,可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以前天上飞来飞去,还真用不着这玩意,我们的绿萝姑娘也是一脸尴尬。唉,估计也是不会骑。
“啊,那个我妹屁股上有病,长了个大疮,骑不得马,我背她就好,你前头走,我准能跟上。”说完我蹲下身子,示意绿萝上来。
绿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轻车熟路的跨到我背上,而前面的巴图,已经驾马跑到了百米开外。
这个棒槌,就是想比赛也要一起跑啊,我说准能跟上也不能这样遛我啊,他这是跟我杠上了啊,晕死!再说了,我剥好的羊还要不要了,我费了好大的劲啊。啊啊,追吧,气死了!
草原上,一批骏马驰骋,马上男人高大、雄壮,不时还传来马鞭清脆的响声,烈马奔腾,带起尘烟滚滚。
我‘呸’,我吐掉因大口呼吸而飞进嘴里的草叶,前面这孩子太不是东西了,不等我咱就不说了,你还故意让我吃土,吃土就罢了,你
还不让我追上,你等着,我要找不回场子,我就让天上的神女给我洗脚,我心里暗暗发誓。
日渐正午,前面被我追着跑的马速度慢了下来,远处,几十个灰白色的大帐篷从一个山丘背风处生现,有几个还冒着滚滚炊烟,几只狗子跑来,兴奋的摇动着尾巴,看见我俩陌生人,吠了起来。
我盯着最大的一只的屁股,心想着你别叫,等我有的空了,就用你祭奠我的五脏庙。
“刀乐,滚开,这都是客人。”巴图在马上朝着一条狗喊道。
最大的帐篷门帘掀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走了出来,她看到我们,开口说道:“哥,你回来了,他们是谁,朋友吗?”
她穿着一身蒙族特有的服饰,天蓝色的底衬,胸前一大串不知名的珠子,红的,白的,头上一顶帽子,也是点点缀缀,帽子下,雪白的脸,脸蛋上,因看见陌生人而产生了片片红晕,像是雪山映上了朝霞。假的,我不用细看,我就知道她身上那些珠珠串串都是假的,没有一颗是宝石,只有耳朵上的金环,闪着诱人的黄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喜欢金子的病又犯了。
三道凶狠的目光注视着我,呃,我脸皮厚,无视。我不屑辩解,毕竟,看见金子就流口水也不是多光彩的事。
我们一众人进入账内,从外面看帐篷不大,可里面却很宽敞,里面摆着五张红色桌子,却只有主桌那有一把椅子,椅子后两旁墙壁上,是两个像是羊头的装饰,帐篷顶部中央,是一种透明的布,光能照射进来,地上,铺着一层花色地毯,踩上去很软,我突然想到清晨被我剥皮的白羊,它的毛也很软,屁股好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