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东我不知道去向,赵承吉回了老家莲花山,那么静心呢?她所在的慈心庵在哪里?”
陈铭盯着眼镜老头儿。
老头儿摇了摇头:“不知道,那场大战后我们幸存的人搬出了棺材村,成了如今的小沽新镇。而慈心庵和静心,连同真正的棺材村都不见了。”
不见了?
这次陈铭是真的惊讶了。
“整个村子都不见了?好好地一个村庄,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
张珍表示不敢置信,但眼镜老人的表情却很认真:“棺材村不见了,连同那口凶棺也一同消失。伴随着凶棺消失的,还有我们村民的部分诅咒……此后,只要我们村民不长久离开棺材村,守着村里的规矩,倒也相安无事。”
此时窗外的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眼镜老人叹了口气道:“村子里很久没来过外人了,我也很长时间没同人聊过这么多了。现在天色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陈铭揉了揉眼睛,跟着打了个哈欠。
“三爷爷,咱们洗脚时您再跟我们说说,这村子里有些什么规矩。”
“那都是给咱们村民们定的规矩,只要你们晚上别出门,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离开声张,一觉醒来什么事也没有的。对了,你们的房间……”
老人说着话,陈铭忙道:“我和我女朋友一张床,我女朋友和我妹妹一张床,劳驾您安排一下,我们给住宿费。”
老头儿愣了愣,一旁的宋倩娇羞的锤了一下陈铭的肩膀:“陈哥哥,你这不就是要咱们三个人挤一张床吗?”
老头儿也反应了过来,他张了张嘴,最终闭了嘴指了指堂屋所在的方向:“那边有个卧室,是我大哥以前住过的,里面有两张床。你们洗完了脚,我带你们过去。”
陈铭口头道谢,连忙拿了保温瓶倒了洗脚水。
过不多时,老人取了个电筒,带着三人正式过了堂屋。
整个木屋是由宽敞的堂屋相连的,这种住宅的堂屋里,一般都有贡桌供着过世的老人或者‘天地君亲师’。
而老人的堂屋里,则供奉着一副画像,画像下的宽敞堂屋里,更列有好几口棺材。
这黑黢黢的屋子,电筒的光亮只能照亮棺材的一角。
即使在地府里经历过阵仗的三人,面对堂屋里的七口棺木,仍然感到背脊发凉。
“晚上听到什么动静,装作听不见就好,可不要轻举妄动。”
老头儿叮嘱完一句,领着三人走到了堂屋的另一边,进了侧面的里屋。
里屋里仍然时真正的木条搭成的地板,果然摆有两张搭着蚊帐的床铺。
“好久没有人睡过的,有些潮,你们年轻人将就一下!”
老头儿说罢,主动给三人关上了房门。
三道手机的光亮在此时亮起,勉强照到了床铺和衣柜的轮廓。
三人检查了一番屋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只好作罢。
“怎样,咱们三个人挤一起还是?”
张珍一脸无所谓,一口一个哥哥的宋倩却犹豫了。
陈铭乐了:“不给哥哥干,认什么干哥哥?”
不等她掐自己的胳膊,陈铭已凑到两人跟前轻声道:“你们有什么发现?”
“这个村子里没有狗!”
张珍轻声说完这句,陈铭却补充道:“不只是狗,这个村子里一只鸡都没有,这正常吗?”
说完这句,他才一本正经道:“咱们还是床上聊的好,总不能在这里站一夜吧?”
其实,张珍表现的无所谓,陈铭表现得像潇洒,但两个人心里的尴尬半点不比宋倩少。
略微犹豫,宋倩缩进了最里面要拉张珍睡中间。
陈铭却在这时笑了起来:“你睡中间,让我在外面使锤子吗?她那锤子,我拎起来都费力,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怎么搞?”
这话说得很在理,但总有被陈铭占便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