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作为后来者,知道荆襄叛乱长达十几年的严重,甚至也提出对策。
但商辂李贤严肃制止。
认为是朱见深杞人忧天,浪费钱财和兵力,玩闹几天就好了。
兵部不出兵,户部不出粮,吏部不出人,他们都在纷纷上奏说朱见深做的不对。
你们上奏,那你们奏你们的。
我该准备还是要准备。
这是朱见深的想法,完全不鸟叽叽歪歪的大臣。
六部官员上奏,批评朱见深关于荆襄的事。
可朱见深,该睡觉睡觉,该吃饭吃饭。
完全没有被干扰。
朱见深的无动于衷,让口水政治百战百胜的御史,也没什么法子。
御史气的跳脚,但皇帝就是不接他们的茬。
他们在乾清宫外骂的口渴,怀恩就按照朱见深的旨意煮一桶茶,让他们用大碗喝了解渴。
不渴了继续骂。
找骂的皇帝,不怕骂!
兵部闹来闹去,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要是御史骂的离谱过分。
李贤和商辂他们听不下去,就自己出来反驳了。
这时候,朱见深索性就待到王皇后坤宁宫。
借着‘朕为子嗣的名头’躲清闲。
王皇后刚开始,有着自己的矜持和修养,当她发现某些事变得姿势多,能让朱见深也高兴后,她其实也就不怎么扭扭捏捏了。
朱见深晚上过来,会在她这里处理些明农司的事情。
王皇后等他处理完,便说些后宫中的事情,和她母亲以前在世的事。
两人常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被朱见深给说到床上去了。
就会被朱见深剥鸡蛋似的,剥去衣服。
朱见深认为,自己处理政事多辛苦啊。
滚床单是有益身心健康,缓解疲劳的事情,嗯,接下来的过程也就那样。
随着次数增多,王皇后已经能够适应这些事情,在朱见深面前,也没有最初那晚的害羞,甚至是喜欢和朱见深这样。
不过还是有着天然束缚,毕竟大明女子的思想内核还在。
但在朱见深面前,她常常就是变得口是心非起来。
嘴巴说不,身体却很诚实,还柔软的像朵云。
她身子丰润,也颇为敏感,但是她绝不肯发出声音。
朱见深就会想着法子整治她。
会中途故意停下来。
王皇后静静等待许久后,望一眼朱见深,再轻轻地推他一下。
扁着嘴有些无奈和嗔怪,便会偏过头去,又看看朱见深,双手难得的去环着朱见深,低声道:“陛下~快点啦。”
平日里,熄灯后,王皇后也会难得的去主动。然后就特别羞涩,把脸埋在朱见深怀里,死活不出来。
时间很快到了三月初。
在荆襄没几天的湖广布政司参议唐立德已经将关于荆襄的情况写了第一份奏疏,让人快马送进京。
这个时候,朱见深也就不再去逗惹王皇后为乐子,而是认真看着奏疏,翻来覆去看。
几千字的奏疏只体现一个意思。
那就是,荆襄平安,没有流民,只有街道乞讨的,陛下多虑了。
朱见深将奏疏扔在一旁。
不管荆襄如何平静,他都坚信五月会有大风雨的。
“陛下,该用膳了。”怀恩进来恭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