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番信誓旦旦的话语,芊妃心里不是滋味,便反驳道。
“可光是陛下一厢情愿,怕是也奈何不了那姐姐的倔脾气吧?”
皇甫君祈冷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精致的白瓷酒壶。
“说起来,面对心头之好,朕最为不齿的便是耍弄阴谋,或是强取豪夺……但是,如若你的对手是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女子,那用些必要的心计,便是无可厚非了。”
芊妃赌气道,“看来,陛下对那姐姐是势在必得了?”
“你最好时刻铭记这一点,”皇甫君祈起身道,“朕累了,宽衣。”
芊妃含羞应道,“是,陛下。”
“朕听说,母后病了?”
皇甫君祈问道。
芊妃一边为皇甫君祈宽衣,一边小声答道。
“是啊,不过太医苑那边说,母后并无大碍,只是寒气侵入了膝盖,时常腿疼而无法出门走动罢了。”
“哼,那怎么能叫无碍呢?”
皇甫君祈冷声调侃道,“母后年岁大了,万事都要小心留意,膝盖受寒可大可小,朕还是抽空去瞧瞧她,省得一不小心,连母后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呵呵呵……”芊妃掩面巧笑,“陛下说的是。”
“好了,朕要歇息了!”
说着,皇甫君祈一挥袖子,将榻前的纱帐无情地拉合了起来,把芊妃阻隔在了帘子外。
“啊?这……陛下难道不要臣妾侍寝吗?”
芊妃在纱帐外故作可怜地问。
“你服侍的已经足够了,朕不想对着你的脸睡觉,朕会失眠,走吧!”
说完了,皇甫君祈便一个翻身,背对芊妃而卧。
芊妃虽然恼羞不已,但又无法发作,只能闷闷地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