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来接曾言言的，是一个渠道总监。赵立坤正陪着毛卜凡。他也是8点多才到的酒店，飞机上没什么好吃的，赵立坤就带他去吃着名的蛇羹。闲聊间，毛卜凡知道曾言言也是今晚到，就看要不要等着她一起。

“毛老师。”见到毛卜凡的时候，曾言言还是有些紧张。当年在他的培训班上，这可是个出名严厉的角色，以至于这一刻，她有种自己又要来通关的感觉。

“丫头和以前的气质不一样了，嗯，有种大姑娘的感觉。”毛卜凡看着当年还显得有些青涩的女孩，如今已颇有沉稳自信的气场，露出了长辈般欣慰的笑容，“不过你紧张什么呀，怕我？”

曾言言摇摇头“老师还是要很尊敬的。”

“怎么这么别扭呢？你比赛时候讲话的风格，还是很轻松有趣的呀。”

毛卜凡居然看了自己的比赛！曾言言的脸一下就红了，幸好在夜色里躲了起来，只剩低头半张侧颜的阴影。

赵立坤是个老培训，部门也有讲师去参加过毛卜凡的班，当然知道做过他学员的人，尤其是女生，怕是多少有些“心理阴影”，笑着打圆场“毛老师，曾老师这是饿得没力气了吧，走，咱们去餐厅。”

曾言言不是没参与过应酬，但以前从来都是她陪着渠道经理，既不是主人，也算不上被招待的客，打酱油的感觉，自在多了。这会儿摆明了整张桌子上，除了毛卜凡，就是自己，算是重要人物，这实在太别扭了。于是，她尽可能不话，作出一副真的饿聊样子，口口慢慢地吃，但是几乎没停过筷子。

“明毛老师不急着走吧？曾老师讲完，我们和银行一起安排了晚餐，两位就帮我个忙，他们私行部的孙总也在，一起吃个饭。”

“行啊，我就想留下来听言言讲个课。”

曾言言一口汤差点没把自己呛到“毛老师，您别来行吗？明不是一大早您有课吗，下午就好好在酒店睡会呗。”

“你比赛的时候下面坐几百个人，电视前几千个人，也没见你这么作啊。明加我一个，你就当是个年纪大点的理财经理，或者他们行里领导，啊。”

曾言言噘着嘴，知道是拗不过了。她嘟哝着“回头听完再骂我一顿……”

“再过两个月，又要开新的培训班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这回我们想送3个讲师过来。”赵立坤道。

曾言言这才想起，她也和杨筱歆商量过，把黄晓云和姚茜送到毛卜凡这里锻炼一下“我们上海有2个……”

“言言，我和你商量个事儿。”毛卜凡突然一脸不怀好意。

“您。”

“这期培训班，你来给新学员上一堂课吧，你也是优秀的学姐代表了。”~

曾言言看眼前的毛卜凡也没那么可怕，于是胆子大了一点“那既然是商量，可以不答应的吧？”

“是可以的，毕竟你答应了也不作数，你的工作归你们杨总管。”还没等曾言言松一口气，他又，“所以我就给杨总打电话了，提前两个月预约你的时间，她答应了。因为最近想请你去讲课的机构，听还挺多。”

姜真的是老的辣！这是曾言言最终无法不承认的一件事。好消息是，毛卜凡想把这次的培训班放在旅游胜地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