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们明明看到他从小舍里出来的。”那飞辩解,“杀阿狗的暗器也是这里飞出来,不是这个刘三哥,还有谁?”
“刚才四个黑衣人来收拾阿狗的尸体的时候,你有没发现一个细节?”商仁望着那飞。
“你说吧,我在听。”
“杀死阿狗的暗器是银针!”
“我们站在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知道是银针呢?”那飞不信。
“我估计阿狗在出发前已经服用了一种毒药,如果能完成任务,赌坊的老板就会给解药。如果完成不了,阿狗等人就会毒发身亡,赌坊的秘密就不会泄露。”
“阿狗知道自己完成不了任务,但是他不想死,只能冒险找赌坊老板求情。他没料到,老板为了不泄露身份,用银针杀了他。银针有试毒的功效,我刚才看到阿狗尸体的银针发黑,就估计是他已经中毒在先。”
“你再看看你刚才收入衣袖里的暗器是什么?”商仁指了指那飞的衣袖。
那飞连忙看了一下刚才自己收缴的暗器,果然是钢针,不是银针。
“刚才小舍埋伏着一批黑衣人,他们应该是赌坊老板的护卫。现在赌坊老板死了,他们却不见踪迹,你不觉得奇怪吗?”商仁继续分析。
“那些黑衣护卫身手不凡,不应该袖手旁观。”那飞也觉得奇怪。
“因为死的是刘三哥,而不是老板。他们自然不放在心里,而且听呼吸声,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商仁侧耳听了一下。
“他们去了哪里?”那飞问。
“他们正保护着真正的老板。”商仁一边说一边推开小舍的木门,里面陈设古朴,颇有儒家学士的风范。小舍后门有一个小门,显然留给主人另外出行的。
“他为什么要逃呢?”那飞也跟着进来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遇到强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逃避就逃避。”商仁拿起茶几上一杯茶,尚有余温,“看来这个人刚走不久。”
“刘三哥也许只是赌坊老板掩人耳目的密探,主要是为了引出潜在的敌人,对吗?”那飞也开始醒悟。
“这个赌坊老板真是老谋深算!”商仁叹了一口气。
“现在去哪里找这个赌坊老板?”
“直接去幸运赌坊。”商仁说完已经向后面的小门飞身而去。
“为什么?”那飞也跟紧在后面。
“事出突然,他必然要去赌钱拿自己的钱,通知手下转移阵地。我估计他一定去赌坊了。”
“好啊!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顺便那点钱花,我真的穷怕了。”
“我们是找人,不是做强盗。”商仁泼了那飞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