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妓楼满地是的国家里,少有人高看楼窗,反而受到来自地下揽客女子的吸引,所以一直向着不高的视野看望。
即便有时也有来自二层的女子扔下丝巾,起到截获新客人的作用,但如今正是晨日,许多人都忙于生计而不会胡乱来。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就比如高官贵人偶尔也会特例出现在那里。
“进去。”
拉开窗,妇人受金提魁气推动力气非常,没一会的功夫就进去了。
“下妇‘谷子’,请受一拜!”
感激不知如何去表达,只能笨重地学着能想到的礼仪。
“不必,现在还不是时候。”
悠鹤收魁,没有直接接触到她。
望向遮帘处,一位纤手女子正抚摸着名贵地琴,仿佛能与之交流一般。
“恩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谷子为难,皱起眉头。
“你到柜子里去,等会切记不要出声。”
“那我……”
还是有一些担忧自己的处境,如果自己回去了肯定受到揉虐。
“放心,随我离开便是,他们应该会很欢迎。”
“恩!”
打开窗边的柜子,躲入其中,正好里面可以容纳住她的身体。
暗纹之气可以隐秘一切,所以悠鹤随便走都不会被轻易察觉。
而按照这房内的规格与物品来看,也许这名女子是有名的花姬——俗称花魁。
等她与琴交流完毕,一脸柔世地轻轻弹奏起来,琴声悠静,让人心安。
犹如湖边桃花落地之音,街外林中飞鸟作息,日月旋转更替,寂静无人知是晚霞来。
一边不自觉欣赏,一边暗刃紧握,悄无声息地走过花姬身边,站到了门后去。
这时,可以听到楼下的嘈杂声中夹带着笨重急切的步响,以及妓婆热情的殷勤,正向着片刻宁静之地而来,犹如毁灭的暴雨。
“大人,她一直都在呢。”
“好好好,赶紧带我去见她!”
“好嘞。”
推开房门,花姬还未弹奏完毕就被紧紧抱住,随之一顿不合时宜的舔亲让她厌烦。
琴声断,风雨至。
“好好服侍。”
妓婆眼中责骂,也带着严苛,让她不得不从。
随后的离开,便是色魔的独自表演。
花姬像往常一样,平躺在床,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有的也只是麻木。
至于这位副寺卫大人,根本不会在意,反而觉得都随他意更好。
但悠鹤显然不会让他再次得逞,轻轻走来,一刀利落。
随后血溅当场,吓懵了屋内的两位女子。
“琴声妙,但是不应该受人破坏。”
利落受刃,看了一眼柜内谷子,示意她出来。
“噢……”
推开,手不自觉发僵,两脚还在摆动,就像推着的车轮一般没有自主性。
将尸体拉到一边,仔细查找着他身上的物品,没有理会花姬的反应。
谷子来到一边,替她穿上外纱衣,坐于床边安抚,即便她已经吓坏了。
最终,二人紧紧拥抱,好像悠鹤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令牌,还有地图,这天府居然在最后方……”
“按照中府驱城的规则是不应该有的才对,为什么……”
很快,没等悠鹤思考,楼下就有人开始躁动起来。
正寺卫突然派人来寻找,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一天,全岛的兵里力都出动了,纷纷往天府赶去,手握最珍贵的铁枪与银剑,似乎是有大乱。
民众们立刻分散,不想被撞到或者惹麻烦,毕竟这种等级的召集实在太过罕见。
“正用大人,列震大人有急事……”
“知道了,这便来。
服下形丹,穿上衣物,打开门,两名女子伴其身,妓婆震惊。
“你……”
指着谷子,又想去那个房间看看。
“他们送来的,或者说我要的,有想法?”
“不不不,大人您要便拿去。”
“把她们带上马车,一起去。”
“是。”
队伍百人,站在楼梯之下集合,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待命。
所谓官职,一般人不会质疑,也没有这个权利质疑,外加悠鹤演技在线,让人完全以为是同一个人。
“他真的很恶心。”
花姬与谷子坐在了悠鹤对面,十分抵触。
“……”
“等我下车,会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这里我已经打探过了。”
“都听恩人的。”
车停,悠鹤在众大神官的拥护下来到了列震府上,一到门口,就有人接管了他。
“退下吧。”
老声,马夫驾走了马,百名大神官守候在府外,十分规矩。
“大人,不留一下?”
鼻有神官是列震的宠奴,也与这位正用大人多少有一些交集。
“呃……”
不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反笑了。
“还是老样子,要坐大人的车。”
在去往寺卫待客间时,这个神官还是不自然地拍着马屁,但一定都不敢越权,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也是府内的生存之道。
“感谢大人的时间,不要嫌我烦,平时都没机会说什么的。”
摆手请他进去,低头恭敬。
“能有时间就怪,换谁能忍……”
悠鹤流下汗,十分无奈。
走上白色的台阶,周围都是由沙石拟化的白色海洋,以石为岛,就像整个东流地区一样。
房门是旧的,没有换,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等推开门时,那位列震大人还抱着一名露衣女子,慵懒异常。
“大人。”
不鞠躬,关上了门,遮住了对他来说刺眼的阳光。
“过来,不要随便出去,现在天府危机,如果他死了我们也能乘机造反。”
女子眼神绝望,没有半点挣扎,似乎身后有什么无奈。
“知道你喜欢,这个我还没玩几下,要就拿去吧。”
拍了拍臀部,麻木地站起,转身走向悠鹤,伸开手闭眼。
“不……现在……”
“唉,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要来路不明的。”
“你我都是堂兄弟,我自然会照顾好你。”
“她是现今刺客组织的头目,虽然比不上从前的那些,但是也算一块肉阿……”
“肉嘛,既然是食肉动物就该吃嘛。”
懒散站起,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灌,抓住悠鹤的手。
带着他想去哪,却又觉得身旁女子太碍眼,心中欢快的心情立马冷了下来。
努力睁开眼,酒的后劲让他两腮通红,身体不自觉摇摆,就像被风吹的芦苇一般。
判断好方向,艰难转身,指了指房内右边的床上,每说一句身体摇摆得就更加剧烈。
“你到……那边……床上去……”
女子听从,脸上没有表情,缓缓离开,连鞋子都没穿。
“走……”
等她到了床上后,列震才心满意足,蹑手蹑脚地带着悠鹤走近了房子左边深处。
“堂兄我知道你……不喜欢胁迫别人……”
顿了顿,差点摔倒,悠鹤冷冷看着,眼中的杀意越来越猛烈。
“只喜欢那些……发臭的……该死的妓子!”
用尽最后的力气,才喊了出去。
“但是……曾经暗门的那个重国人……”
“就是相当的……”
倒地,没有抓住他的袖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性感!有韵……味……”
看向墙边,无数女子的围兜挂在上面,花花绿绿,甚至还有一早已经风干的血迹。
就在悠鹤被重新刷新三观之时,他看到了来自暗门的正侍剑插入地中。
这数把刺心,本次特要寻找之人仿佛就在眼前躺着,愤怒与来自野兽的仇恶更加凸显。
“这是什么?”
把剑扔到了震列面前,砸得他差点吐出酒来。
“呕……这是……那名你最喜欢的女子身上的阿……”
“时有邪意,又十分懂事,背线比别人光滑,也更有凹感,以及可爱的桃花胎记……”
“我还喜欢……她那代替他人默默奉献的性格,但她不知道的是……”
“我们下计找的就是她!”
突然清醒,嘴边咬下一颗药丹,拿起铁剑指向悠鹤。
“你究竟是谁?”
“杀你之人。”
暗刃抽出,直击弱脖,房檐上方跳下数百名刺客,格挡住了这次对自己主人的攻击。
暗纹魁气出体,蟒形之气显现,产生的威压甚至使得已经麻木的女子感到恐惧。
“伟大的蟒神……”
跪地,不断抽泣,惹得震列心烦意乱。
“给我杀了他!”
刺客均上。
出现在身后,横刃一甩,身前数人,左右双砍,再由上方插下锋利铁剑。
“duang!”
金提昙花现,震晕荡飞众人,吓得震列疯狂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