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汗,对这种情况还有一些疑惑。
“我们做出了反抗,对所有人,即便教主没有了教令,可她对东流皇的恨意还在。”
“那一晚是少主诞生的开始,表面她依附,不过是让自己的女儿去送死。”
“至于我们,也是她的计划所在。”
“现在我们已经等到了你,请重新带领,让我们杀入东流。”
下跪,众人还不是很明白,但也只能先跪下。
直到悠鹤体内的云纹在吸引她们时,这才大彻大悟。
“尔等拜见教主!”
曾经的天主就告诉过她们,当教令开始登入东岛,那么属于你们的人也已经出现。
对于这位神秘之人,悠鹤也逐渐有了一些许好奇心来。
“你们说的天主是谁?”
“还有,为什么当年暗主不直接让你们反抗,而是现在才……”
“教主,属下认为现在还不是说明此事的时候。”
说完,向其递上了白色的木牌,仔细看还可以发现边缘有许多雷纹。
“这是月门叛变被灭后留下来的,显然,这便是她们发动上次战役的权依。”
“现,属下交于您。”
接过,转眼之间大神官已经带人杀到。不得不回想到曾经悠鹤也是这样面对思暗带领的暗门弟子的。
如今,自己手握月门与暗门大权,即便早已物是人非,可仍然让人感慨万千。
“你为什么没有死!”
大神官是个胖肿的矮子,但旁边的侍从女倒是有几分姿色。
现在是所有地宫的刺客人数,约有二十人,也不算多。
但值得说的是,各自武器不同。
只见五人长矛巨盾在前,五人武刀左右中,身后十位手拿飞弩。
如果要硬闯,显然容易挨枪子,特别是在这地牢里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遮挡。
“我当然没死,现在我还是暗月教真正意义上的教主。”
悠鹤没有理会危险,反而径直走去。
“教主……”
头目与其余人想阻拦,大神官等人后退,侍从准备战斗。
“你……不许过来!”
“什么暗月教,它早已别灭了,现在你们不过是重国奴隶。”
飞冲,悠鹤突然出现在侍从身后,所有人都惊呆到了。
然而,侍从早有预料,反出现在其身后,一击横腿甩出,白魁之气让他思起身边人。
“月门……”
“啊!”
刀背砍出,侍从倒地捂住后背,表情十分痛苦。
“没……没用……”
大胖子带着刺客们撒腿就跑,女子们还想抓住,反被轻松撂倒。
“阿……可恶……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实力!”
头目拳砸地,心有不甘。
“哈哈哈哈!你以为月门已经死绝?”
侍从握刀站起,一声暗语,暗门弟子中就有人突然开始对“自己人”发起攻击,场面一时无法收拾。
“你是月门……你们!”
头目站起,上去就要和她同归于尽。
说到这也明白了,即便暗门主已经想好了对策让自己剩下的部下们发动叛乱,但月门的弟子也是坚强不屈,并没有像她们想的一样死绝,反而早已经潜伏其中。
“够了,你们二位门主的思路我实在想不通,但是我有白令……”
“你可知道如何使用?”
侍从不屑,一刀就要砍向头目。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就无法动弹。
“呃……”
“白令内有机关,处于外围的令边上,运白魁于内经络特殊路线方可控制全体月门弟子。”
不紧不慢,摇头,对这种杀戮感到不理解。
“你如何知道?”
此刻的侍从还没有放弃,只恨得牙痒痒,想直接杀掉眼前的头目。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东流皇可能才是这一切的主谋,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自相残杀?”
“另外,你明明可以杀掉她们,为什么还要等我出现了才开始动手。”
悠鹤对这一些疑点感到不理解,想想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教主……我们之所以隐藏是因为门主想看到东流皇成功之后又失败的沮丧。”
“只要我们跟着您一起重新杀入北流,很快他将迎来绝望。”
“他迎来绝望与你们何干?何必把自己性命搭上?”
这种想法实在让人感到费劲,不仅放弃了自己的人性,还为了一位不一定关心自己的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哼,何必听这教主的我们月门早已看透,很快所有潜藏弟子将二等,把你们这些愚蠢之人全部杀个干净,那才漂亮!”
月门弟子总是骨子有一股清醒,还有几分不屈,只是有时过于极端。
“‘二等’,潜伏多年也许是因为你们实力不够,毕竟不是精锐。”
“至于这个国度,很有可能目前二等就是最高境界才会让你们如此自信。”
悠鹤分析得头头是道,基本已经了解到了这个国家和教会曾经的过往。
虽然还不知道月门主和部分精锐为什么突然消失,但是可以肯定暗门主绝对受到了东流皇的蛊惑。
之后暗门也保留着部分清醒,将教令放出,再以最后指令命令残余开始养精蓄锐,日后使得东流皇绝望。
不仅灭了他的血脉——少主,还除了重国奴隶,也算是非常手恨。
至于月门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配合到了东流皇的计谋,但他的诡计究竟是什么无人知晓。
“忘记也许门主在你们体内下了死令。”
悠鹤反应过来,各自驱散了她们内心的执着,于是这一场闹觉才由悔恨的泪水滴下而彻底终止。
“好了,在我来之前保护好自己,还有几个杂碎没有解决。”
缓缓离开,轻轻转动暗刀,深处众人害怕躲避。
“虐待女子,为自己享受早已经罪大恶极。”
“不顾百姓安危,反酒肉色性痴迷,也算是你们的过失。”
“住口!你是什么人就敢处决我们!”
刺客们不让,个个咬牙想做最后抵抗,暗中胖子扔掉了药瓶开始逃窜。
“你逃不掉……”
安静地抹过,所有人接连倒地,剩下那位大神官在无休止地逃跑。
最终掉入水面,食肉鱼们蜂拥而至,一下咬得他皮开肉绽,场面异常恐怖。
“安息吧,伟大的生命。”
地面上,一号等人已经等候多时,看到地牢中的大人物们都有一些害怕。
“不必,现在你们都是自己人。”
数百人跪地,即便早已饱受痛苦折磨,但仍然得到了一束天光赎罪的机会。
“往后我将前往北流,但接下来已经与你们无关,可以好好留在这里了。”
让她们起来,从背后拉出许多食物分于,个个饥肠辘辘,狼吞虎咽。
“教主可愿与属下一同?”
侍从将刀放后,身上的飘香乃迷云香,可以影响人的意识。
“不必,按照我的推测此刻西流岛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这里是种子,在这些食物被吃完之前还会有收获。”
“结束一生被控制的局面岂不是很让人开心?”
悠鹤眼中露出羡慕,他何尝不希望自己只是普通人,可又有谁能阻止这场天道行。
“是……如果教主有什么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跪地,感激不尽。
捏碎白令,雷纹汇入臂内开始与云纹融合,树边数叶掉落在地,野果已经被摘下食用。
“人们曾经不敢越权,只敢对天鹰表示敬意,公主暗中与普通人一共跪拜蟒神。”
“她们是最单纯最不受控制的自由……”
“也许有人生来悲哀,但自己手中与未来却是一片美好。”
“从此以后,暗月教真正意义上无法分裂,这个国家也终将不需要无能的君王。”
一人独行,向着北面发出最终通牒。
而在暗中,那位天主早已经预感到了这一切的发生,默默拿起手中的古籍仔细阅读,好像又悟到了什么天机一样。
“天大道……如我半仙人一般自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