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之中存在着不单单是黑暗,更是存在着数不尽的错综复杂地道。
无法想象,在这里长期处于此的奴隶们应该如何生活。
解决狭窄地道的杂碎后,悠鹤没有犹豫地走了进去。
手中火把照亮了一丝视野,但在越来越庞大是地宫空间中基本显得十分芝麻。
没等走多久,便出现了三处洞口,似乎在各自预示着不同结局。
“每一洞口逐渐变小了。”
停下,看着洞口边所刻符画又好像好久之前所听到的一个故事。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考虑这些事情。”
陌生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地洞上空壁有许多声孔可以借助传播很远很远的声音。
“看来你离我有点距离。”
“当然,只是你完全不知道我在哪,又如何知道这一切。”
嘴角上扬,横刀抹过臂关节,开始探听声音的来源。
“无非就是某种功法……”
“你……咳咳……”
声音的语气一开始有一些惊讶,但随后开始平缓起来。
“怎么?我说对了?”
洞口中间,一直往前,速度加快,跑进。
“别走中间!”
没有听这种扰乱,依旧坚信自己。
忽然,探听到机关在墙壁上转动,直接使得地面悬空。
在深处的操控者不免心情愉悦,觉得自己的阴谋即将得逞而感到自豪。
然终事与愿违,悠鹤只是轻轻跳起,就能沿着墙壁而行。
对于这种没有什么难度的机关,他早已被调教得不屑。
此刻并没有停下步伐,也不再向前冲去,而是直接冲到上壁,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停下!”
“混蛋!”
果然,山壁顶部存在着玄机,最边上是空的,非实体。
很快,悠鹤就听到了上方有人用脚踩住与搬重物的声音。
声音的来源一开始是由通管传播,但这不过是掩盖神官位于上方离自己很近的事实。
在此之前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探听而做出的种种行为。
即便,悠鹤并没有在这地穴内待很久,闯许多关卡。
“发动!”
开始,穴内慢慢升起水来,其中混杂的还有诸多食肉鱼,形成强力漩涡冲击到了他的身上。
等上方的神官贴地探听,已经可以发现入侵者不见了。
“神官大人,也许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作为女仆,是东流政府特派的助神官。
在副神官被审判后,我们无从考证,但依照那些东流本土刺客对她的想法。
可以知道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每位刺客的心。
这个国度曾经重度依赖暗月教,只是由于两位门主合成的教主权利过大。
在某一天,月门主突然消失不见,连同她的部分精锐一起。
导致暗门开始独大,势力一边倒,各类新人层出不穷,甚至直接影响到了东流皇权。
但到这时,也许有人认为东流应该结束了,皇要换人了,国家将发生大乱了。
又有谁会想到,难道一个国家那么轻易就结束?难道月门主突然的消失只是偶然?难道这时并没有反抗势力?
答案当然有,而且就是东流皇自己。
按照思月与思暗的讲述,因为月门原本主管官僚,暗门主管刺杀,没了月门的指引,暗门也失去了一时的方向。
外加两门有互杀的规定,月门弟子逐渐沦为低等刺客甚至奴隶。
这段时期也出现了大量的死亡,只因为月门弟子的逃离遭到了暗门的猎杀。
而月门也正有对她们进行反杀的打算,并由精锐部队带领直接组成反叛军直击暗门。
因为思暗在许多年前已经带着暗月弟子离开,所以并没有参与其中,她们所经历的事情更是难以想象。
相对的,暗门的精锐其实暗中已经没有多少了,暗主只是在虚张声势。
直到后来她们才知道了一件事,暗门的独大并没有招来持久,反而为了寻求保护与皇权合作。
而且暗主早已经将教令给到了自己女儿身上,一旦事情败露就更加难以收场。
何况原本自己骨肉就是东流皇的。
在这种内部空虚,同僚厮杀的结果来看,作为领导者也不得不好好想想后路。
“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阴谋,但我知道这位东流皇很不简单。”
悠鹤十分安全地藏在水中,肉食鱼们很温顺,一直在保护着他。
“暗主终是输给了他,没有了精锐,月门又作势,完全就是两败俱伤。”
“不过后来我作为教主之后,暗儿与东流的联系也就断了。”
“这次来这里也是因为有其他事情要去做,没想到性命差点掉入神官之手。”
触了触胸口,云纹还在,完全可以再调令暗门中人好好寻求后来所发生的事情。
顺着水流,悠鹤来到了上方的牢房深水区,这里是所有刺客洗温浴的地方。
“哗……”
走出温水,周围没有人,女奴隶们像往常一样被迫在里面不能出来,等待他们的到来。
“神……神官……”
大概有十名奴隶跪在地上,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嗯,带我去牢狱。”
不乱,做出架势,以免让她们影响到接下来的计划。
“是……”
打开门,几名护卫瞪大眼表示疑惑,完全不知道今天还有其他神官出现连忙下跪。
“神官大人!”
“都起来,我奉东流皇命特地前来……”
看到护卫们的表情怪异,自己也发现露馅了。
“你是疯子吗?现在可是那位大人掌管。”
“你的东流皇早已因为暗门反扑和你一样级别了!”
“你到底是谁……”
“啊……”
奴隶们不敢动,又不敢叫出声,看着护卫受击而倒去才慢慢明白悠鹤的来意。
“救你们的,不许说话,我不是东流人。”
转身,奴隶们却想跑。
“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走?”
女子们跪地,害怕地发抖。
“我……大人不要耍我们了,这种游戏已经过时了不是嘛……”
“求大人慈悲!”
原来,早一些时候神官就玩过反救游戏,骗得她们团团转。
悠鹤听完是气愤的,不仅如此,更气愤的是所有暗门弟子和重国难民都在这所监狱内。
男子杀害,女子留下来当奴隶揉虐。
至于北流区已经是本土人的区域,完全被某个神秘人划分开来。
想起来,他应该一号所说的天主。
“解散?她们都在隐瞒。”
“教主是自刎了,但那不过是她没有了教令失去了地位。”
“自解散之前与后,我们都已经独自形成了特殊的杀会。”
“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复仇计划。”
在悠鹤打开所有牢狱之时,一名像头目的女人缓缓叙事。
她们的真面目不再伪装,相对的是属于自己的邪恶。
“你们是曾经暗门?”
“不错,但是我们也不是什么重国人。”
“只不过被曾经门主掉包的东流人,让重国人去杀戮重国人真是让人兴奋。”
“这样有什么意义?被自己国人当异国人……”
“甚至奴隶待遇。”
悠鹤这才恍然大悟,思暗她们一直都是重国人,而这一些目的不明的组织才是重点。
“我们只为让整个东流灭亡,你既然来了,就是天主的意思。”
“不过被我们挑选出去的奴隶,也是受了蒙蔽的小重羊。”
“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