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给我保管,不是有更好的人选吗?”我反问道。
“确实有更好的人选,但这是组长交代的,我只是负责传话和交给您凭证。”医生说道。
组长?他是谁,什么组?
从这位医生和白兰的对话,加上白兰是和席念一样,在同一个公职里,他也应该是一员。
见此,我也没多问。
“那还需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吗?”我问道。
医生想了想,说道:“我们待会儿会为您做一轮全身检查,如果没有大碍,先生您大可现在就办理出院手续,要在这里停留也没什么,不过我也相信刚才那位进度……不对,是华先生,您的朋友应该也跟你说明了。”
我想了想,或许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但华文卿也说了,我明天要是有时间可以去古城区逛逛,说是能知道些什么。
而且他也说过会有人给我一张凭证,想必便是刚刚那个了吧。
稍微考虑一阵后,还是觉得去比较好,于是便说道:“好吧,我明白了,请开始给我做检查吧。”
之后的两个小时,他给我做了全身检查,除了妇产科和儿童科外,什么科都给我做满了。
任由他们摆弄到临近中午十二点时,我才结束了检查,真是累死了。
那名医生说道:“您的身体检查报告,伤口那基本复原,不过身体里有不小问题,加上你还贫血,我建议不要做什么激烈运动。”
“这会影响我明天的行程吗?”我问道。
医生摇摇头说:“我只是说不能做什么激烈运动。”
我点点头。
“虽然按照结果来看,先生您明天的行程倒是没什么,但我还是建议您就在这里休息,毕竟激烈运动,不是想控制得住就能控制住的。”医生的语气逐渐变得神秘。
我盯着医生的眼睛,但我没能挖出他到底想什么,他不像个医生,至少不止是个医生。
我沉默了很久,在医生准备离开时,我说道:“请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吧,我的家人,还有我的朋友们,相信他们还在担心,我出院了多少也是给他们报个平安。”
医生听后,目光似乎放缓了下来,他刚才的话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但我读不懂,也不想读。
现在,我只想离开这里,告知亲朋我没事,接着去找席念,询问下关于那天之后的事情。
在办理手续时,我一直在想着过去的记忆,但一直什么头绪,虽然回忆时已经不会再触碰什么红线,头也不痛了。
在那之后,我似乎是在执行起其他的任务,去暗杀谁来着,好像任务好像还成了四次,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的身体给出了反应,心中出现无限的懊恼与悔恨。
虽然这些细节不清楚,但席念那天帮我回忆的那个画面,前后细节倒是很清晰。
最初是因为和我一样,但又不一样的同类在被强制注射bhe试剂后,不仅没有受到注射者的控制,反而一直在暗中解放其他思想被禁锢的同类们。
而我也好像加入了他,与他一起策划了行动,然而最后,我们原先三四百号人吧,好像付出了十多名同类的生命,才彻底逃出生天,并且走之前炸毁了那座在无名公海的军事基地。
然而这一去,大伙都散了,我不知道其他人之后的状况如何,但我是登上了大陆,爬上了海滩,然后给我的父母捡到。
我最多能回忆起我被抓那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多少岁。
不过,在梦中的那个刘峰,应该是个关键点,或许找到了他之后,我便能找到我的双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脉的原因,我十分想要去见见双亲的状态如何,去看看他们到底长什么样,他们又是对我作何想法。
会是激动吗?还是失望,失望我没有死,亦或者像前几个月与我一样的学生在养父母逝世后,费尽努力,终于找到了父母,然而父母并不需要他,也讨厌他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