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元帝大袖一甩:“今日是我大江一年一度的牧勇节,你们都是大江的好男儿,来,翅展双手吧!”
江辰瀚抓住了缰绳,笑道:“七弟,我劝你还是认输吧,今年的第一牧勇一定会属于我的。”
江逸笑道:“我虽然没有参加牧勇节,但是我认为只是锻炼我们大江男儿的勇气,我想父皇他是想让我们将猎物当做对手,这样即使到了战场上也能体现我们大江男儿赤勇,大挫敌方锐气。”
江辰瀚冷声一笑:“你这是什么逻辑,到了战场上凭的是真刀真枪这跟勇气有何干系!”
江铭墨道:“四哥此言差矣,如果未先打先馁,如此军心涣散,那么敌方可不战而胜。”
“驾,驾……”
江辰瀚驾马而上,“太子殿下,这二位殿下如此串通一气恐怕对殿下日后继承皇位多有阻挠啊。”
江辰瀚摇摇头:“任骁,七弟这个人毫无心机可以加以利用,可是这位初来乍到五弟恐怕日后会成为我的绊脚石,如果能将他收为己用便成为我一道助力,日后登基给他个一官半职也不是难事,但是如果他偏要与我作对那便怨不得我了。”
任骁作辑道:“殿下英明,但是五殿下看似没有城府实则步步为营,要不然不会逃过皇上一次次构陷。”
江辰瀚没有回答,扬鞭而上……
‘嗖’的一声一支箭驰过,他拿起一只兔子大笑道:“七弟,晚上我们可以吃烤全兔了。”
他没有答话,江逸一手放在肩膀上:“你怎么了?”
江铭墨苦笑一声眼睛泛起泪光:“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以前在外游历时看到百姓疾苦景象。”
他道:“如果舍我一人乐,这个世间便添了几许生灵。”
江铭墨道:“不过五哥这一次的牧勇节你一定要拔得头筹。”
江逸不禁而笑:“你这么对五哥有信心啊,且不说皇子就说这次参加的可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我未必能够拔的头筹。”
他笑着摇摇头:“即使将军再怎么骁勇善战,但是对于野外生存我想没有比得了五哥。”
“知我者,七弟是也。”
“你……你不要过来,救……救命啊!”
二人闻声赶到,只见一只老虎张着大口咆哮着,它一下子扑了上去,江逸一拳打了上去,一棵大树都被砸断。
老虎晃了晃脑袋朝它扑来,他高高跳起一爪而袭,他坐在老虎身上抽出匕首一刀刺了下去,鲜血缓缓而流……
老虎痛苦喊叫一声一头撞在树上,江逸翻身落地之时它一拳打出,“五哥……”他抓住老虎的爪子,双足向前一跃向它刺了数刀,扑通一声闭上了双眼。
江铭墨上前握住他的手臂从他身上扯下了一块布,为他缠上,他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吧七弟,我没事。”
江辰瀚从地上爬起,行礼道:“五弟,多谢你救四哥一命。”
江逸握住了他的双臂:“四哥,你我兄弟不必如此,他日你坐上九五圣尊我希望你恩泽百姓,国强民富,这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江辰瀚道:“好,四弟如果他日我有了一天如你所言登上了圣尊之位,我必定恩泽百姓,停止刀戈,让大江昌盛!”
当他们抬着老虎回到原处,鼎元帝看到江逸的左臂,道;“逸儿,你怎么受伤了?”
江辰瀚行礼道:“父皇,五弟是为了救我受伤的,若不是为了我也不至于如此。”
江逸一手放在他肩膀上:“四哥,你我是亲兄弟,你有难,我焉能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