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江逸咬了一口桃花糕,突然一人走了进来:“呦,这五皇子倒也是逍遥自在啊?”
江逸笑道:“如今,恐怕是如你所愿了吧?”
“不知五皇子此乃何意啊?”
江逸缓缓站起身:“严侯这番精心布置确实缜密,但是你拖我下水是无用,我虽为皇子不过是天煞之星,你觉得你招棋高明吗?”
“那你有何意啊?”
江逸道:“我们应该顺势而为,以静取之而动。”
“哦,看来哲王已经有对策,那么本侯就静待佳音了。”
他笑了笑,轻声道:“严侯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你真的甘心做一方诸侯吗,这至尊之位你真的不想吗?”
“哦,有意思,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突发奇想但这至尊之位你坐名正言顺,为什么会想到我?”
江逸道:“严侯是有所不知,我本来就是一个命运多舛之人,但是虽为皇子,但……不过是弃子罢了,如若能得严侯的鼎力相助,何愁不成大事啊?”
“好,好啊,那么我便依你所言。”
当他离开司刑所后,“侯爷,您真要将哲王……”
他大笑道:“有何不妥,虽然抛弃的皇子但是毕竟是皇子,如果能为我所用这固然是好,若不能那便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一封信落在江府,赵怡拿起信大惊递给了何瞻,他道:“这慧妃意欲何为啊,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赵怡笑道:“何大哥,你不懂后宫之事也属常事,这慧妃可是鼎元帝原配夫人,只是多年来无嗣,这次若能抓住朝廷命官这等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便是他的谋算。”
“那公主这慧妃施恩于江将军,一定有所图谋。”
她点点头,亲声道:“不如你便……如此定可成。”
第二日朝堂之上,魏成道:“陛下,近日边关诸边国家,鲁国、陈国、以及许国他们相继崛起,这颇为棘手,我们应该先行拿下,若让它朝率先夺之,恐对我朝不利啊。”
鼎元帝点点头:“魏元帅所言极是,不知有何良策?”
魏成道:“陛下,微臣认为天下理应归江,但是如果将这些兴起国家收入麾下,这对我江朝版图大大规模,如果我们再进行……那么我们江朝一定首居第一啊。”
一人道:“魏元帅此言差矣,虽然我江朝排行第二,但是如果单靠我一朝之力攻打三国,即便获胜也是损失惨重,这一增一减又有何意义?”
魏成道:“如果我朝不先下手为强,若让他朝抢先一步我朝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到时候如若它朝带兵来犯恐怕我等只有挨打的份了。”
何瞻道:“二位所言各有各的理,但是我觉得这打仗固然要打,如果不费一兵一卒才是高见。”
鼎元帝道:“说来听听。”
何瞻道:“陛下,微臣接下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朕赦你无罪!”
何瞻道:“我接下来的话只为本朝利益相关,无关于他人。众所周知,这为将者需智勇双全,但是……”
魏成道:“听你言下之意,是不打仗收复诸国?”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何瞻道:“我们这仗当然要打,而且必须打的盛大。”
鼎元帝道:“这样一来,便可令诸朝……到时候不仅我朝损失降到最低,而且还占得了先机,这是舍小取利之本啊!”
他突然脸色阴暗将奏折一扔:“我从国变为朝,战功赫赫,难道没有几朝相助我扳不倒几个小国吗!”
“皇上息怒,微臣惶恐!”
“惶恐,不,你们不是惶恐,你们这是胆大包天!”
“严候,你觉得此事有何解决之法?”
严正钧道:“众所周知我大江以武起家,正所谓治军严明这个朝才能久远,才能昌盛,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