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墨道:“太子,你莫要信口雌黄,在父皇在文武百官面前数落我,如今五哥离开这乃为大江不幸。”
“大江的不幸,你这话乍一听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是又怎知你是不是为自己开脱?”
鼎元帝大怒:“好了,好了,今日是逸儿归宗之日,你们莫要再吵。”
江辰瀚道:“父皇不是儿臣非要辨个是非黑白,但是五弟到死都无法瞑目,这葬生亲弟弟手中他又怎可甘心入宗,这对江氏的列祖列宗是大不敬啊!”
“确实,太子所言有理啊,”
“对啊,如若无法瞑目,这样草草了事这是对五殿下的大不敬啊!”
江辰瀚行礼道:“儿臣恳请父皇将墨王禁足,并杖则五十以儆效尤!”
“墨儿,你何解释?”
“儿臣无话可说。”
“来人,行刑!”
当一杖落下之际突然一块石子飞驰而来,一人倒地……“谁,快给我滚出来!”
江逸缓缓向他们走来,他扶起了他:“五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五弟,你起死回生是大江是福,你且说说你是怎么遇险的,四哥给你做主。”
江逸摇着头:“我遇到的是江湖刺客但是众所周知江湖人士从来不听命任何人,但他们却受人指使。”
鼎元道:“你为何会如此笃定?”
江逸道:“父皇,论才干学识我比不了诸位皇子但是若说行走江湖之道我确有独特见地,江湖人士是行侠仗义,但纵有厮杀但是也不过是门派之见,武功高低,但是受人指使这种只能是宫中,而且是本朝宫中。”
“五皇子何处此言,难不成是心怀在心?”
江逸拿出了令牌高高举起:“大家请看这个令牌不知各位是否熟悉啊?”
“这……这是太子令!”
江辰瀚扑通跪地:“父皇,我绝对没有弑杀五弟之心啊,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江逸笑了笑:“四哥,我并没有说你是弑杀我啊,我相信即便再愚蠢也不可能刺杀刻上太子二字吧?”
江逸身影一闪从他身上摸出一封信,递给鼎元:“父皇,这恐怕便是密通刺客的密函吧?”
鼎元将信函一抛:“你给我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老臣冤枉啊!”
“冤枉,你还真是冤枉啊,你结党营私,而且勾结刺客刺杀逸儿,你还有没有制我大江律法放在眼里,来人打入囚牢,听候处置!”
“皇上,老臣冤枉,冤枉啊……”
江逸回到府邸,赵逸出现在他的面前:“何瞻大哥已经将仇姑娘已经送到严正钧身边了,这不前脚刚送,后脚这个严侯就给送给来这么多金银财宝了。”
江逸坐在椅子倒了一杯茶:“我把他外甥女都救了他便欠下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恐怕不久之后就会大办宴席了。”
赵怡摇晃着手中的茶杯:“哦,原来这样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见仇姑娘啊,她可是那么的国色天香,恐怕江大将军心动了吧?”
江逸摆摆手,道:“说什么呢,只要我救了他的这个外甥女那么我就手中多了一份筹码,换言之多了一份保命的刀,这个刀是阴阳,也可以纵,也可守。”
赵怡道:“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何瞻这时匆匆赶来,道:“何侯今晚会大办宴席为仇姑娘接风洗尘,而且还邀请你前去。”
江逸道:“像他已经成为诸侯,按礼诸侯宴席至少筹办三日方可,可是他这样草草进行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赵怡道:“不妥倒是跟我们没有关系,就怕到时候他反咬我们一口恐怕我们就不说清了,这是个鸿门宴啊,最好还是别去了。”
江逸道:“如果不去恐怕会惹人非议,所以我不仅要去还要给他送上厚礼。”
当晚众人齐聚严府,严正钧大笑:“我严某恭请各位赏光前来,今晚我们大家不醉不归。”
严正钧拿了一杯酒来到他的面前:“五皇子,这杯酒本侯可要单独和你喝上一杯,我这外甥女如果不是你仗义相救恐怕我二人今生无相见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