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怡甩了甩头道:“本姑娘就知道你离了我不行,但是谁知道居然看到你这个狼狈样。”
她起身端了一碗汤药吹了吹喂了一勺:“你都昏迷了两个月了,不过江朝都以为你死了尸骨无存命七殿下查找你的死因呢!”
江逸道:“你是说墨王?”她点点头,耸了耸肩:“可是呢,查了两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线索现在朝堂上可是闹着不可开交。”
“……”
大殿之上,江辰瀚跪地:“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
“你何罪之有啊?”
“两月以来您命七弟彻查五弟死因,我想着为父皇排忧解难并私下调查,还望父皇重则。”
“难为你一片孝心,起来吧。”
江辰瀚道:“父皇,儿臣在两个月来一直在宫外查找却一直了无线索,最近却发现一个线索五弟虽然命丧宫外但却是宫中之人指使的。”
“哦,是谁!”
江辰瀚道:“那就是我们左督御,在宫中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手遮天就因为害怕五弟回来之后威胁到他的地位,痛下杀手,我可怜的五弟啊。”
鼎元道:“瀚儿,你有何证据?”
江辰瀚从衣衫掏出一叠信,道:“这是我昨晚从他家中偷出的信件,这上面记载了他与江湖人士密切往来,而且这其中还有贪污行贿的记录,望父皇明察。”
“来人哪,把左督御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墨儿,你此次于国于私都有功,说吧想要什么?”
江铭墨道:“父皇儿臣说来惭愧,这贪污行贿确实七弟找到的,鼎元哈哈大笑,“墨儿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这般谦让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父皇,儿臣并非谦让而是七弟这些年经营图治,对于商业本就比我等更胜一筹。”
“好,你们二人都有功,寡人重重有赏!”
何瞻道:“贺喜殿下,陛下如此褒奖,前途不可限量啊!”
江铭墨道:“你真的以为父皇是在奖赏我吗,四哥这是当我当盾牌啊,此举不仅让圣心感到惶恐,而且文武百官也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是要将我成为众矢之的啊。”
“殿下,那如今怎么办?”
“这出戏还未唱完,七日后便是五哥入宗祠之日届时诸朝以及诸朝及诸侯国都会前来祭拜,到时候我便可……”
七日后……
在鼎元帝带领下朝臣来到宗祠门前进行参拜,他道:“各位列祖列宗,寡人持政数几十载,励精图治,殚精竭虑,但一时酿成大错,千古恨哪!”
鼎元帝起身后,道:“如今杀害逸儿的凶手已经将他绳之以法,以告慰在天之灵。”
江辰瀚道:“父皇,五弟之事当然是如今头等大事但是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江辰瀚道:“父皇,近期来儿臣有有新的发现,五弟虽然遇难的蹊跷但是也能捕捉到蛛丝马迹,我找到一个令牌请父皇过目。”
鼎元拿着令牌手中不停地颤抖,双目大睁:“墨儿,寡人知你一向偏安一隅可是你怎么能做出弑兄之事呢?”
江铭墨道:“父皇,儿臣如今是百口莫辩。”
江辰瀚道:“父皇我还听说此次不仅解了南和之困,还解救了一群少女可真是智勇双全,这本是于国于民是一件好事,但是就怕心生妒忌,妒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