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壶酒倒在地上,“五哥,你一定会很埋怨我吧,他轻轻抚摸着墓碑,“你放心我会带着你的那份,好好地走下去。”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终于把这颗毒瘤铲除了。”
他转着手中的戒指,笑着:“其实这五皇子到底还是涉世未深啊,如今他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命不好,下一辈投个好胎吧。”
“其实他不知道他从最开始的云昌到如今的南和皆是我们的布局,他也只不过是这场棋局之上的牺牲品罢了。”
“报!大人,北面的仓库被劫了!”
“什么,快随我看看!”
他一脚踢开门,道:“我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我的仓库!”
江铭墨转身看着他,“微臣不知是七皇子,还望恕罪!“南督省,你很嚣张跋扈啊?”
“微臣不敢。”
他甩掉手中的米,怒喝:“不敢,我看你已经胆大包天了!”
江铭墨拿过莲子吃了一口:“这莲子是苦的,但是想必南督省一定比我更懂得这个苦吧?”
他一剑砍下身旁大树突然散发出腐烂气息,他怒道:“这你又给我做何解释!这可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
“七皇子,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了!”他一刀刺向他……“七殿下小心!”
何瞻一脚踏在他肩上,“弑杀皇子乃是杀头重罪,你又该当何罪!”
江逸走进来,“你……你……你没死?“哈哈,我死了,这场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你杀人成命,而且水患是你导至冯朝,我不明白江朝对你还不够为何要导向他朝?”
“为什么?他缓缓站了起来指着他们,道:“你们当然不知道为什么,鼎元帝他就是一个昏君,杀我父母,杀我妻儿,我为江朝打在汗马功劳就因为一次部署失误竟然将我父母妻儿杀个干净,而我也被贬到这个穷苦之地。”
他仰天长笑:“阿雯,洛儿,爹,娘……我来陪你们了……”
他挥刀自刎,自此南和的故事也画上了一个句号,从此不会再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你们……”
江逸道:“这些事虽然是南督省做的,但是主导者是你副督统,你准备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他道:“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
“事到如今你不能怪我,只能怪自己太愚蠢如果我不做得这么逼真你们又怎么会轻易相信,我五哥自己离世了呢?”
“来人,给我带走!”
当他走后江逸也离开了他靠着树上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落了下来,他浑身颤抖突然走过来一个人,似乎一切都安宁了起来。
当他醒来之后江铭墨道:“五哥,你受委屈,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无法抓捕归案啊。”
江逸笑了笑:“既然你叫我一声五哥,那当哥哥为弟弟谋前路,那也是应该的。”
他眼泪缓缓流了下来,江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记住,即使你不想当帝王但是你也应该记住你肩上的责任。”
他重重地点点头,道:“五哥,你伤得真的很重,我们需尽快回宫为你诊治啊。”
他看着漫天星辰,但吹荡着清风还有几片落叶,但是它们似乎在吹奏送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