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来到河坝,江铭墨道:“南督省,希望你给我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七皇子,河坝乃是阻挡水源防止水患而建不知有何不妥啊?”
江逸一步迈出:“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这水源量我测试过如果把水引出根本不止于引发水患,相反加以利用之后可以帮助农牧业,水业大肆提升不知二位大人在此设立河坝不知是何居心啊?”
“二位皇子,我等二人也是有备无患,若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啊。”
江逸突然跃上河坝突然失足跌落下来,“五哥!”他纵身一跃,“五哥,你怎么样?”他摇摇头,向前一指:“你看那里……”
当二人凑近一看夜铭墨一脚将二人掀翻在地,大怒:“这就是你们所跟我说的担当不起,你们将南和之地水源引在此只为自己得力,这就是你们为官之道吗!”
二人跪地,一人道:“七皇子明鉴,这将水源引至此可不是我二人,而是这位大名鼎鼎的五皇子。”
江铭墨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还妄图把这罪名推到我五哥头上,你们真是无可救药!”
“七皇子我二人实在冤枉,你若不信便看看那水源垄断之处是不是有一个‘江’字,他过去一望,道:“即使有江字,那也不能认定就是我五哥做的吧。”
“七皇子莫急,这江字旁边有一个狴犴都知道龙第三子便是狴犴,鼎元帝封三皇子是哲王,想必是想让他秉公执法,公平公正,达济天下。”
江铭墨紧紧握着拳头,颤抖的说道:“来人,将五皇子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啊……”
大牢里江逸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他喘着粗气,笑着:“你们即使这一次侥幸赢了,但是这赢只是你们认为的赢。”
狱卒扬了扬长鞭啪的一声抽在他身上,他缓缓流下血,冷笑道:“我做过的会认,不会做过不会认。”
“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拿一块烧红的炭火烙在他身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牢房中……
夜晚江铭墨来到牢房,扶起了他:“五哥,你怎么样?”
江逸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给我带来什么?”
他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我现在这个狼狈样哪能拿动茶杯。”江铭墨喂着他喝了茶水,突然一怔,握住双臂:“这帮王八蛋居然……”
江逸笑了几声:“我如今这番模样才是大家,才是墨王想要看到的,我这个天煞孤星到这里也该结束了。”
这时推开门走出俩人,一人道:“七皇子,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但是他是罪犯不是兄弟,还望七皇子秉公处置。”
江逸道:“你们放心,墨王一定会还大家一个真相,为百姓谋福祉。”
第二日在大堂之上,江铭墨拍案:“江逸你对于水源本王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就是你看到的一切便是事实,不错那都是我做的。”
“为……为什么?”
江逸大笑三声,道:“为什么?那我就来告诉你为什么我从小被抛弃,流落江湖,我这次回来一定要将这大江搞得天翻地覆!”
一人拍案,大怒:“你居然藏了如此豺狼虎豹之心,不过本官就给你一个活命机会只要你滚过滚钉床,便饶你不死。”
伴随一一声声惨叫声,还有血迹,这一场落下帷幕……
“哎……可惜……可惜了。”
夜晚江铭墨靠着树上,泪水缓缓滑下:“五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不是没有遇到我这一切都会不一样?”
“也许,你只要不要来到江朝你一定可以施展你自己的抱负,下一辈子我再给你当牛做马还报你对我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