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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周时予去洗澡,中途以忘带毛巾的理由、成功将盛穗骗进浴室后,“一不小心”手滑地将她拉入满是水的浴缸。
水花四溅,是男人美其名曰地好心替她剥去湿透的衣物。
热水温度恰好,温热熨烫皮肤,有助于月几肉放松,很方便手指进‘/1’入。
周时予吻着盛穗沾湿的额头,低声在浴室回荡,入耳越发蛊惑:“好像在水里更容易些。”
“......行李还没收拾。”
撕碎塑料的清脆声响起,盛穗跨于两侧,环着男人脖子,慢慢往下zuo,明亮双眸轻眨,“快一点,好不好。”
周时予见她近来越发会讨巧卖乖,勾唇沉笑,附唇而上:“听你的,那就快些。”
“......”
很快,盛穗又习得一个道理:男人是天生善于欺骗的狡诈动物。
所谓的“快”,她分明指的是时间缩短,周时予却偏偏故意曲解成频率提高。
热水进入又立刻被男人排挤出去,盛穗肤色绯红,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哪个更烫;只是在数不清的打击声中,眼睁睁地见着池中水不断溅出去。
看着满地水,她气得咬周时予喉‘/’结,话说的断断续续:“......你、你看到处都湿了,多浪费水!”
周时予大发慈悲地停下,垂眸看浴缸旁的“案发现场”,随机又转头看向盛穗。
男人肆意的目光如有实质,盛穗直觉不好时,就被对方抱出来、裹上干燥厚重的毛巾,稳稳放在浴缸边的白瓷台上。
周时予在低处抬头看她,在盛穗脸热愈红中,骨节分明的手轻触她微微张开的两片粉嫩唇瓣,抬眉:“嗯,的确是到处湿了。”
“......”
盛穗不想理这人,合‘//’拢月退就要起身,却又被轻而易举地捉回来。
“家中拮据,任何一点水都不能浪费。”
某些方面,周时予向来是锱铢必较,掰开又低头喝水,还恬不知耻地有理有据:
“周太太的话都是最高最令,不敢不从。”
“......”
谁知道最终结束,还是盛穗到时间要打夜间的长效胰岛素。
期间周时予连哄带骗地、翻来覆去地nong她,盛穗也不肯让对方好过,只有咬人时才伶牙俐齿,在男人嘴唇、耳垂、以及喉结上,都雨露均沾地烙下牙印。
即便如此,当盛穗被裹的严严实实从浴室抱到化妆台的软椅上时,仍十分像个炸毛却毫无震慑力的猫咪。
虽说享乐必然是两个人的事,但嘴巴打架永远在输,还是让她憋了一肚子气,瞪着通红湿亮的眼,看周时予拿了胰岛素笔、一次性针头、以及酒精棉片过来。
“乖,是我的错,别生气。”
见她气呼呼的模样,周时予眼底笑意更深,嘴上毫无诚意地道歉,反向顺毛地揉她脑袋,
“尤其别为了男人生气,不值得。”
盛穗细想也对,鼓着腮帮子低头打针,窝在软椅里看男人将器械丢掉,随后又拿着擦头巾回来,擦过头发后,又帮她按摩头皮。
因为生病的事,盛穗前几天都没睡好,周时予也不知从哪里学的按摩手法,竟意外的有模有样。
盛穗被摁的舒服眯眼,余光就见不远处的床边空地上,放着一个摊开的小行李箱。
她好奇问道:“这个箱子是干嘛的?”
“放药。”
周时予手上动作不停,耐心解释:“出门两天一夜,要带上备用的胰岛素和保温盒,除了备用的一盒测试纸和针头,还有以防低血糖的急救针药,保险些也该带个血氧仪和血压计。”
“......”
习惯男人的周全,原本只打算带现有的胰岛素笔、两个针头、几张酒精棉片的盛穗哑然,又问:
“那你的药呢,要不也放在这里好了?”
像是她的提问瞬间打断屋内欢乐气氛,头顶按摩的力道倏地一停,周时予沉默几秒:“不用,分开就可以。”
男人答案已出口,盛穗就又感觉到这几日反复出现、微弱却明显存在的不被信任感。
用语言解释起来,大概就是:我可以自己处理一切,不用麻烦你,所以你也不要插手。
追问几经到嘴边又滚回去,当盛穗在精神上万般纠结时,肚子显然更诚实坦然地咕噜两声,清晰表达诉求。
几秒钟后,头顶上方不出意外的有低笑响起,随即是打落的黑影遮挡光线。
周时予弯腰和她平视,唇边带笑:“饿了?想吃点什么?烤鱿鱼、小龙虾、烤牛肉、还是蔬菜烧烤?”
一定是刚才运动太久,让盛穗光听名字就吞咽口水。
“我都可以。”总不能说她都想吃,盛穗在选择困难中,决定象征性地矜持一句,反问道,
“你看哪个最好吃、我们就吃哪个?”
周时予闻言皱眉,在盛穗的密切注视中迟迟不回答,似乎同样也被眼前的难题深深困扰。
最终男人轻啧一声,再次压下唇角痞坏笑意,直视进盛穗水眸,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说,我觉得你最好吃呢?”
“......”
盛穗刚冷静下来的脸又是通红,她抓起手边枕头,再不犹豫地直接砸向满眼窃笑的某人,实在忍无可忍道:
“周时予,你吃点好的吧你!”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