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这些人都是他早先就布下的。
因为前世穆王和兴王连在一块,所以穆王自然也不得善终,而他最后是在她眼前跳下城墙,当时他还朝她微微一笑。
仿佛是带着解脱。
听过这些后,她竟居然有些理解穆王当时的诡异了。
但她向来也是个随便施善的人。
赵钰染放下信,指尖轻轻点了点,笑笑看着穆王:“所二哥这是拿这些东西来换取我的信任?但二哥你真敢说一声,你对我这储君之位从来没过想法?”
她字字凌厉,刺得穆王脸色发白。
他闭了闭眼说:“有想过,却不曾深想。名不正,言不顺,我也怕史书和群臣工笔伐诛。”
他倒是坦白。
赵钰染嗯了声:“我想,二哥自己就能化解的,所以二哥把这东西拿回去吧。”
从刚才穆王的话,她已经听明白了,他是个极有自尊心和讨厌受协的人,如今她拿了这东西,不就是和兴王一样。
到时,穆王是不是也会跟厌恶兴王一样厌恶她。
她何必收这样一个随时会反噬自己的人。
穆王苍白的脸色就变得铁青,他没想到太子居然一点都不会动心,冷静得几乎无情。
但他也不致于到摇尾乞求的地步。
穆王站起身,取过桌案上的信,淡淡一笑:“如此,四弟只当没见过我罢。”
赵钰染颔首,喊了成喜进来:“替我送送二皇兄。”
直到穆王离去许久,她才从椅子里站起来,望着窗外的梨树出神。
成喜回来,告诉赵钰染,已经将人送离东宫。
她这才回过身来,拢了拢袖子往外走:“走吧,父皇还在等着我呢。”
兴王的事情并未了,她会先回来,是因为父皇似乎有什么要事与宋铭铮私谈,所以她才避回来。
也快中午了,父皇说要给她洗尘,确实是不好去晚。
而在她来到乾清宫的时候,却见只有宋铭铮坐在大殿内,她看了一圈,发现廖公公也不在。
宋铭铮捧着茶杯说:“林医正在里间为陛下诊脉。”
她松口气,径直坐到他上手,她走过宋铭铮的时候,他鼻尖动了动,然后看到她袍子后有一滴极小的血点。
他神色一变,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吗?
紧急之下,他把手里的茶碗一抖,茶水就泼湿她刚换好的衣裳下摆。
赵钰染脚步一顿,看着湿漉漉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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