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嘶吼一声,双手举过头顶,用力向着左钝砸下。
左钝一个瞬身,灵巧地躲过攻击,李淮的双拳重重地落在左钝原先坐的椅子上,那结实的木椅便在瞬间变得粉碎。
左钝大惊,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李淮之流的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就在他惊诧之时,李淮的另一个手下已猛扑过来。
左钝右手一震,手中的玉制茶盏就这么横飞出去,猛然砸在那手下额头上。
茶盏破裂,同时那手下的额头也被砸出了一个骇人的血口,但那狂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是略微停滞了一下,便再次向左钝扑去。
左钝的右眼杀意大盛,右手探向左边腰间的剑鞘。
在那手下猛扑过来时,长剑猛然出鞘。
但那剑就像砍在一块钢板上一样。
金刚丹。
左钝的瞳孔猛然收缩,此时他已经判断出自已的对手是抱着绝对的杀意来的,这几个对手刀枪不入,只有头部是唯一的弱点。
左钝扭转长剑,用剑背猛然抽打在那手手下的头上,那手下如同喝醉的门神一样,摇晃几下,倒在了地上。
但是,其他几个手下不要命地向左钝扑去,双拳难敌四手,左钝很快被几个手下死死缠住,不得动弹。
情况不妙。
慕容歌知道自己再等下去,左钝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住手!”慕容歌冲着人群大吼一声。
但李淮几人就像没听见一样,几个手下死死锁住左钝,李淮狠狠地朝左钝肚子上来了一拳。
“噗!”左钝硬扛吃了全刚丹的李淮的一记重拳,马上吐出一口鲜血,正喷在那李淮的脸上。
李淮被鲜血刺激,似乎更加亢奋,再次举起右拳。
慕容歌终于从十几米外赶到,飞起一脚踹在李淮的身上,但那李淮只是退后了两步。
全刚丹会逐渐吞噬人的意志,在持续时间结束前会失去痛觉,听觉,并且会被鲜血刺激,越战越勇。
李淮几人这才注意到慕容歌。
一个手下一记重拳横砸过来,慕容歌左手灌满灵气生擒那重拳,接着又催动灵力包覆右手,一记重拳命中那手下的下巴。
那手下就像一个陀螺一样被打飞了起来,重重摔了出去,从嘴里吐出一口带着门牙的血水,便晕了过去。
剩下两个守卫一起张牙舞爪地向慕容歌猛扑过来。
慕容歌将灵力汇集在右腿,向着左边那名守卫踢将过去。那守卫的胸口立刻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死死抱住慕容歌的右腿。
右边的守卫双手合抱,向着慕容歌的右腿猛劈下来。
来不及躲闪了!慕容歌将右手放在右腿之上,灵气充盈右腿的同时,右手进一步灌注灵气。
守卫的攻击落在慕容歌的腿上,此时只听咔嚓一声,断裂的竟不是慕容歌的腿骨,而是那守卫的手臂。
慕容歌迅速挣脱束缚,那两名手下正欲发动下一轮进攻,忽然像气力被抽光了一样瘫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看来是药效过了。
再看李淮那边,脸上的血气和杀气已经淡了下来,他怔怔地看向慕容歌,随后是像回忆起什么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是受人指使,你放过我吧!”李淮害怕地看着那些或已昏迷,或痛苦呻吟的手下,恐惧地连连磕头。
“滚!“慕容歌猛踹那李淮一脚,李淮吃痛,在地上翻了一圈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两个残了的手下见状,也忍着剧痛溜之大吉。
“你是修士。”左钝手捂肚子,靠在墙角缓缓开口,”你不该出手,更不该放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