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福越想越气,好似如今整个梓阳城的人都在与自己作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酒楼的生意好?
回到家中,气到极点的洪天福二话不说就把郑玉蓉抱进卧室,随后近乎粗暴的将其衣服脱下。
洪天福第一次发现愤怒竟能让人精力格外旺盛,虽然郑玉蓉缴械多次,可他的怒火仍然没有发泄出来。
直到郑玉蓉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洪天福这才觉得全身一空,随即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洪天福已经四十二岁了,早已过了轻狂少年时光,谁知今天竟找回了昔日的风采,这让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缓过劲的郑玉蓉几次想将洪天福推下去却都没有成功,无奈之下说道:“你压死我了,今天发什么疯,这么粗鲁?”
洪天福轻轻一笑:“难道这样不好吗?以前你老骂我没用,今天还没用吗?”
“今天是好,可也不能这么好,我是人,不是牲口,你想要我的命?”
“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成了要你的命了。”
郑玉蓉狠拍了下洪天福:“你自己没数?我差点背过气去。你发什么疯,比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都厉害。”
洪天福闻言突然撑起身子:“你说什么?什么叫比小伙子都厉害,你知道小伙子什么样子吗?”
郑玉蓉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嘤嘤哭了起来,并且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嚎啕大哭。
见此情形,洪天福顿时慌了手脚,抛却刚才开始轻声安慰。
许久之后,郑玉蓉才抽泣道:“自从嫁入洪家,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不是不知道。可你为何相信外人不信我?既然不信我,将我休掉就是。”
在洪天福百般安慰下,郑玉蓉终于制止悲声:“我豆蔻年华嫁给你本就招来无数议论,再加上外人见不得我们和谐美满,这才出言诋毁。谁知你不但不懂得怜惜维护自己的夫人,反而对我百般猜疑,你让我怎么活?”
洪天福懊恼道:“都是我的不是,从今以后,家中一切都是夫人说了算,要是让我听到外人议论,定不与他甘休!”
郑玉蓉道:“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可每每对我防备,让人好不伤心。”
“夫人大好年华嫁给我,确实委屈了你,只是自你进了洪家,我哪里没有依着你,家中大权尽在你手。”
郑玉蓉有些不屑的说道:“酒楼都不让我插手,还说将大权尽皆交于我手?”
洪天福讪笑道:“我的好夫人,我是看你太过辛苦,整个梓阳城除了你既主外又主内,还有谁这样?那些富家妇人,哪个不是整日里在家与养花种草,等待夫君将钱财交于手上?以后我也这样,让你在家好好享福。”
“你还骗我?前些日子说什么夜明珠,后来又咬定没有这个东西,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听郑玉蓉抽泣之声又起,洪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怕你口无遮拦。此事一旦传出去,可能会给我们招来杀身大祸。”
见郑玉蓉不吭声,洪天福继续道:“你只要知道有东西就好。”
看洪天福依旧不说,郑玉蓉哼了一声:“你就这么不放心我?”
“不是不放心,是你在家里与妇人来往甚多,怕你不小心说漏嘴。等过些时候,再无人追查此物,我一定将其拿回家中交于你保管。”
郑玉蓉又试图将洪天福从身上推下去:“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不过我总觉得你是在拿子虚乌有的东西骗我。”
“夜明珠世间罕见,除了楚国王宫中有一颗,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可就算楚宫中那颗也只有手指头大小,你知道这颗多大吗?足有鸡蛋大小,夜间发出的光芒虽然不及阳光,可也差不到哪里去。”
郑玉蓉又哼了一声:“你就吹吧,这么好的东西还能落到你的手里?”
洪天福笑道:“这是运气,本来这东西不该落于我手,可架不住运气好。”
黑暗中的郑玉蓉盯着洪天福道:“既然你不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总能告诉我怎么得到这东西的吧?”
洪天福嘿嘿一笑:“你记得一个月前我去城西小王庄采买的事吧?当时回来晚了你还说我去鬼混。”
郑玉蓉点头:“当然记得,你不是回来晚了,你是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当时你双眼通红,一看就是一夜未睡,除了鬼混外还有什么能让你如此?”
洪天福笑道:“夫人莫要生气,听我和你详细道来,若是不这才外出,我也遇不到这般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