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奴看着胡斐,有些认真地说:“她待你真心。”
胡斐见她认真,不免有些索然无味,往身后一靠,连拽着胡奴都倒在他的身上,胡奴见他不松手,也不怒,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顺势拖鞋上了塌,躺在他的膝头,墨色的发铺了半个榻。
胡斐摸摸她的头发说:“阿袖小的时候还有几分像你,现在是全然不像了。”
胡奴眯着眼嗡嗡的说:“她长的比我好看。”
胡斐低头看看胡奴的小脸,说:“皮囊这件事儿要合心意才算好看,她长得没意思。”
胡奴扭头看他说:“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
“我可没答应。”
“哥哥。”
胡斐知道她是打算为袖心争取一把了,以往胡奴总是一本正经的叫着兄长,只有她有所求才会撒娇的叫哥哥,这样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毕竟胡斐对她甚是宠爱,极少出现她有所求,而他不愿意的情况。
胡斐敲敲胡奴的脑袋说:“这么大了还撒娇,你这脸皮见长啊。”
胡奴无所谓地说:“是你说的,我可以永远当孩子。”
胡斐笑着摸摸她的头,这句话确实是他说的,过去的岁月里,她一直是他的珍宝,他没有什么是不能给她的。
“你把张淼放走了?”
胡奴见他还是提起了这件事,也没有迟疑,说:“长生也挺好的。”
胡斐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张淼的老母亲本就朽木之年,这丫头这是打算让他赶回去尽孝啊。
听到曹又的名字胡斐没有好脾气的说:“张淼还行,但是那个曹又怕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曹佩宁就是个狗东西,那样的杂碎能有什么好种。”
胡奴深知他的脾气,知道说起曹佩宁他总是满腹的牢骚,转移话题的说:“都过去了,说这些做什么,曹又在哪里?”
胡斐好笑地说:“你的仆人,你问我?”
胡奴反问道:“难道你没有派人盯着他?”
胡斐拽拽胡奴的头发说:“你这丫头,现在对我越来越不客气了呀。”
“人呢?”
胡斐没意思的靠着窗户说:“那小子跟着那伙人,现在应该入京了。”
胡奴了然,安静了一会儿,问:“这里是哪里?”
胡斐不免好笑看着她,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真是个迷糊的姑娘,说:“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