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乔老看了一眼对她说。
“哦”秋禾随乔老走出大门,并锁好门就跟在乔老身后,走到巷子后眼见一一辆马车停在巷子门口,乔老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半柱香的时间
就到了郡城军营所在地,从马车上看地处地势两边临山,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河水。乔老和秋禾两人下了马车就见岗哨前一位小兵厉声呵斥道:“军事重地,闲杂人速速离开。”
乔老拿出衙门的推荐文书递过去:“小将你好,小老儿是一位医者,得前几日的招医告示而来,这是衙门的推荐文书。”
另外一小兵接过文书看见上面有衙门的证明文字以及衙门印章。心下也就放缓了态度:“既是医者那请到这边来做个登记。”说着便带着两人来到旁边不远处的草亭里。
草亭里有一小吏正端坐在那,见几个过来便问了原因后仔细问两人姓名与籍贯以及因何事入军营等。记录好这一切,便发给两人一个木牌子。小吏挥挥手叫来不远处的一个小兵说:“将二位医者带到军师那里。”
小兵躬身行礼后对二人说:“走吧!”说着率先走在了前面。乔老示意跟上小兵向军营里面走去。秋禾看着手里的木牌好奇的翻来覆去,这个木牌甚是简陋,上面不过画了一个简单的虎头下角写了“临时医牌”四个字。
木牌的前面有一个小孔一根粗陋的麻绳从小孔内穿入,秋禾学着乔老将木牌挂入腰间。行走间,木牌晃荡着时高时低。
秋禾跟着走到一帐篷处停了下来。只见小兵躬身向里面说道:“启禀军师,有两位医生来诊医。”
候了一会儿,只见从里走出一位身穿青色镶边长袍,青玉缎带,头上斜插一支青玉发簪,面白无须,剑眉黑眸似笑非笑。手执银白折扇年及四旬男子。
秋禾一看就觉得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不过军队的军师嘛,不会算计怎么行?秋禾看了一眼就低下头,自己要把一个小小的医童扮演好。
通过乔老与师爷的一番交流,师爷又唤来一个勤务兵让带到患者那个帐篷里。乔老的意思也是先看了患者再说。
来到病患营帐,在距离营帐还有几步之遥就听见里面哼哼唧唧的几声呼痛声。勤务兵解释道:“几位将军日日被病痛所折磨。诸药不应,请来的郎中也是束手无策。”
乔老沉默的不说话,只紧走几步就要进入帐中,秋禾紧随其后。
勤务兵倒是小跑着掀开帐帘后对里面的人说道:“将军,今日请来新的郎中为将军诊治。”
啪嗒,一个碗盏被挥摔在地,接着一声怒吼:“什么狗屁郎中,来了一个又一个,一个个都有屁用,就这点小病还医不好。白瞎了郎中的名头,去…去…去,滚出去,由我痛死得了。二十年后又是好汉一条!”
“对,又是好汉一条!”旁边一人附和道,然后又听见一记冷吸声,应该是撕扯到了什么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