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树皮上,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今天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树皮上!看这白雪遍地,趁着青年好时光,带上亲爱的冰块,把滑雪歌儿唱。有一只哈瓦拉,她找路本领强,我们把她套在雪橇上,就奔飞向前方。”
虽然耳边全是风雪的呼啸声,但这不影响泽兰把脑海里的声音全部听进去。
我用意识对着黑暗说了一句:“喂,您觉得我这填词算原创吗?”
没有回应。
我有些汗颜,看来克拉缇丝都没脸说了……
泽兰咂吧咂吧嘴吐掉刚刚哈哈大笑时飞进嘴里的积雪,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觉得舒宁你对我开始有些不尊重了。”
“哪有,这不是夸你吗?”
“****,快到了,换号!你把你自己套上去吧!”
我又接过身体控制权,想了想说道:“泽兰你不用担心丢脸这个事,因为无论是我还是你做出什么举动,除了姐姐,在其他悲离雪眼里我们就是一个悲离雪而已啊。”
“没,悲离雪就没有我在乎的,只是想在姐姐面前保持形象而已。”
嘶……
“你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还挺熟练啊,都让我分不清楚到底姐姐到底是谁的姐姐了……”
“呵呵,没事儿,反正以后都是一家的,分那么清干嘛,你说是吧,舒宁****”泽兰似笑非笑地说。
这个哈瓦拉简直就是话题终结者,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气冲冲地说:“你以后再这样讲话我就不搭理你了啊!”
“你可以试试。”
“咋滴了!我试试还能逝世啊?不过还是算了,不和你个小孩子计较……”
“我38成年了。”泽兰一字一句认真道。
“那又怎么样,我就觉得你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