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说的是这卫将军黄江么,他又不是盟主,岂能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子廉,你说当初黄江想和这袁本初争一争盟主之位,可有希望。”
“三七开吧,卫将军虽然官职最高,但名望毕竟不如那袁本初。”
“偏偏是他那不争也不抢,南阳一路,身为主场,竟任由袁术那厮使唤,最后也任由孙坚使唤,这是我不理解的地方。”
“这有何不对?莫不是大兄真以为那黄江有十万大军吧,真是如此,那董贼早灭了。”
“你说他能力如何?”
“文治武功不甚了解,单凭那一份气魄,就无人能敌。”
“什么气魄?”
“单骑冲阵,万军从中,直取贼首的气魄啊。”
“如若有一日,这样的人成为我们对手,可不可怕?”
“那自然是可怕!大兄不必想太多,你看黄江军队那装备,极为精良,走的应该和公孙瓒一样的精兵策略,兵卒想必不会太多,本人也只是匹夫之勇罢了,能守住荆州已是万幸。”
曹操赞许地点了点头,此时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他厉害是厉害,但军费支出太高,怎可能有像这般一样的十万雄兵。
几日后,洛阳方面一直无战事。
黄江向袁绍告辞离去。
袁绍拉着黄江的手,大谈兄弟感情,随后说道:“贤弟,不知阳城能否割让给为兄?”
黄江微微一愣,阳城是被徐荣打下来的,之后也就撤离了,并没有占据,此时袁绍向他要阳城,下意识地回答要么是同意,要么是拒绝,而这些都是袁绍要的答案。
他便是要看看自己这位师弟,是否会成为他一统天下的绊脚石。
“本初兄,阳城?那不是孙文台打下的么,为何来问我,应该问公路兄才是。”
袁绍闻言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是某搞错了,稍后自然去问他要。”
“如今冀州暗弱,本初兄乃是复兴汉室的希望,怎么能偏安一隅,应该举起大旗,拿下冀州,为百姓做点事情。”
“那应该如何做,还请贤弟教我!”
这种事情,黄江岂敢妄言。
“兄长,你有雄才大略,手下人才济济,只要你亲往,冀州必定尽数归附。”
“若是如此,便是最好了,要不贤弟明日再走,我给你摆宴送行。”
黄江犹豫了一会,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只是叹息一声。
袁绍见状不由问道:“贤弟何故叹息?”
黄江紧了紧袁绍的手,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黄江环顾一周,见无旁人,低声道:“兄长有所不知,玉玺确实在孙坚手上。”
“什么?那贤弟昨日为何又说不知道。”
“昨日确实不知,但和孟德聊了一阵后,我确信了这一点。”
袁绍闭目深思,抬起一杯茶,举在嘴边,一直没有喝,然后再次放下。
“这事和孟德也有关系?”
“自然有关系,此事我不便多言,孟德也是本初你的兄弟,再说别人要说我有意挑拨了。”
袁绍有些不悦,“贤弟这是何意?是否挑拨,我心中自有分寸,你但说无妨。”
黄江便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述说,袁绍听完则是面色大变,心中痛骂曹操。
“兄长,我是一心为兄长着想。孟德虽有大才,但也不是甘居人下之辈。且公路兄虽然和你是亲兄弟,怕是也不齐心,我心甚忧,兄长,还需早做打算。”
袁绍闻言点了点头。
黄江则拱手告辞,带着自己的人马直奔大谷关而去,随后经广成关,再过鲁阳回到荆州。
而此时的袁绍也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便和袁术大吵一架,双方不欢而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