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嚅嗫。
沈怀瑜避开江辞的伤处,单手护着她,官袍上大片的孔雀金纹在风中翻涌,直接跳下高墙。
只是一瞬,江辞稳稳落地。
踩在陆地上的踏实感着实令她感悟颇深,穿着小绣花鞋在地上跺了跺脚。
她突然想起那日在夏府的马车中,目睹了沈怀瑜捉拿提审罪犯的场景,也是如现在这般动作果决而精练。
世叔的身手果然了得。
半弦月挂在天际。
墙角还靠着一盏提灯,烛火惺忪。
江辞藏了藏小手,小声问:“天色已晚,世叔怎会在这里……”
“安安这是,在埋怨本官来的不是时候?”沈怀瑜侧目瞥她,不悦地挑眉懒声道。
……
救命!
究竟是她描述有问题,还是小世叔的脑子劈叉!
她这话绝对不是这意思啊!
按照沈怀瑜的理解,在他心里,她不就活脱脱成一个不知悔改,只知道胡搅蛮缠的小孩了?
江辞欲哭无泪:
“世叔!您听我狡辩……不是……辩解,安安绝不是这意思,安安是担心您,天色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瞧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沈怀瑜轻笑一声,眸光微暖,示意她拿起提灯,转身向院内走去。
“本官自刑部回来后,便碰上你那侍女了。”
好嘛,果然是春宁!
这事儿以后得空必须好好同她说道说道。
只是江辞虽没怎么在京城住过,可好歹也来过几趟,也知晓宫门的开放时间都是固定不变的。
深更半夜,沈怀瑜是如何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