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的总成绩并不同。
许庆武考,气力、骑射、拳脚兵器,得了两个甲上一个乙上;
文考的策论、兵法、四书五经,得了三个甲上;
所以,他的总成绩五个甲上,一个乙上。
你呢?
你的武考,气力、骑射、拳脚兵器,得了三个甲上;
文考的策论、兵法、四书五经,却只得了一个甲上和两个乙上;
所以,你的总成绩四个甲上,两个乙上。
许庆的总成绩,明显高于你,本官亲点许庆为长治县第一名魁首,有何问题?”
这番话,县尊说的有条有理、掷地有声,全场寂静。
费俊依然不服,“哪有文考和武考一起算总成绩的道理?县尊大人你这是主次不分,本末倒置。”
县尊怒了,“放肆!你一介草民,本官好意跟你解释,已经给足了你脸面,你还敢在这胡搅蛮缠,诽谤本官,你当真以为本官脾气好,不会办了你?”
费俊脸色铁青,拂袖而去,“我会向沧州府反应。”
县尊凝视着他的背影,冷笑起来,“本官秉公主持长治县的科举,别说反应到沧州府,你就算反应到朝廷的大景殿,本官又有何惧?”
蔡媛熙不满,“像这样无理取闹的刁民,就应该革除他参加科举的资格,让他一辈子郁郁不得志,好好反省。”
“”许庆陷入了沉思,思考“刁民”的真正含义。
县尊歉意道,“蔡小姐有所不知,对于科举榜单存在争议,考生可以提出异议,这是朝廷为了公平做出的规定,本官倒也不好处置了他。”
蔡媛熙冷哼了一声,拉着许庆离开。
看她走的方向,似乎没有坐马车的意思,许庆只好跟她并肩散步。
玉盘、王春娥跟在后面,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春娥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跟你不同的,我不是丫鬟,我只是跟着庆哥儿出来走走。”
“”玉盘不想跟她说话。
许庆问道,“这个费俊什么来头,敢跟县尊大人硬刚。”
蔡媛熙道,“他爹是沧州府的府尊,县尊的顶头上司,他便以为可以在长治县得到一些优待,自以为是罢了。”
许庆奇怪,“他家里不知道你爷爷是蔡太师吗?”
蔡媛熙摇头,“虽然我爹爹跟爷爷相认有些年了,不过并没有公开这个关系,沧州府和长治县的一些人只知道我家有一些人脉关系,不清楚我家和爷爷那边的关系。”
长治县的蔡家背后是蔡太师,这么大的背景不公开,这不是坑人吗许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要是不开眼的人得罪了长治县蔡家,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庆道,“你家请动县尊给我换了答卷,亲手帮忙舞弊,县尊应该是知道你家的底细了吧?”
蔡媛熙道,“我在长治县长大,习惯了住在这里,在京城住不惯,爹爹和娘又经常外出打理生意,爷爷不放心我一个人在长治县,所以长治县每一任县尊都是爷爷安排信得过的人,自是知道的。”
跟在后面的王春娥猛然顿住脚步,瞪大了眼睛,反应了过来,蔡媛熙是当朝蔡太师的孙女?
“帮我挑几件首饰。”
蔡媛熙拉着许庆走向一家装潢雅致的楼。
许庆抬头看了一眼招牌,珍品斋,听说过,但是没来过反正又不用他出银子,挑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