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衙门口喧哗?”
县尊行了出来,目光审视在场的众人。
蔡媛熙道,“县尊大人,你来的正好,这些人乱嚼舌根,质疑我夫婿第一名魁首的位置。”
“有这等事?蔡小姐稍安勿躁,本官定然替许庆讨个说法,”
县尊神情严肃,质问众位考生,“许庆第一名魁首,是本官亲点,你们有何疑问?”
众位考生默不作声,这个时候,没人会傻乎乎地站出来为费俊鸣不平。
“”许庆眼睛眨了眨,不得不怀疑,蔡家是不是跟县尊商量好了,早就猜到了有些人不服气,搁这里唱戏呢?
蔡媛熙不依不饶道,“他们说,那个叫什么费俊的人,武考的时候,得了三个甲上;我夫婿两个甲上一个乙上;成绩不如费俊,应当费俊第一。”
县尊道,“武考的成绩,确实费俊更高一点,但是文考的成绩,许庆瑶瑶领先于费俊,许庆夺得第一名魁首,实至名归。”
说罢。
他对门口的衙役挥了挥手,“去把许庆的考卷和费俊的考卷拿出来,张贴在衙门口,给所有存在质疑的人看看。”
衙役领命,匆匆而去。
不多时,拿了两张考卷出来,用浆糊涂了背面,贴在了大红榜的旁边。
众位考生好奇地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就有人忍不住拍了大腿,惊叫出声,“妙啊,策论写的太妙了,令人茅塞顿开,拨云见日;兵法也是严谨周密,滴水不漏,仿佛有一种行伍士气破纸而出;四书五经的答题,更是旁征博引,文采斐然,辞藻华丽,同时又言之有物,字字珠玑。”
在场的人都是有学问的人,全都看得出来,费俊的答卷虽然也不错,但是跟许庆的答卷比起来,差距就太明显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众位考生羞愧难当,纷纷向许庆拱手。
“许兄大才,我等敬佩。”
“许兄,对不住了。”
许庆感觉人麻了,只得拱手回礼,“没事,没事,我从西南境来到长治县参加科举,诸位同窗对我不了解,有所误会也很正常”
“你真觉得自己第一名吗?”
正当这时,一道质问传来。
众人看去,却见费俊本人来了。
费俊扫了许庆一眼,向县尊拱手行礼,缓缓说起来。
“县尊大人,大景朝以武为主、以文为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科举,作为朝廷的抡才大典,也是武为主、文为辅,这也是有明文规定。
我武考第一,许庆文考第一。
按照主次的规则,应当我为主,点我为第一名魁首。
你点许庆为魁首,我不得不质疑。”
县尊淡淡道,“本官作为一县之长,主政一方,对科举规则,比你更清楚,还用不着你来教。”
费俊只好再次拱手行礼,“我并没有教县尊大人做事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我武考第一,就该被点为第一名魁首,我不知道自己输在哪,还请县尊大人指教。”
众位考生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费俊这是跟县尊大人杠上了啊。
县尊冷冷道,“本官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若是你和许庆的总成绩相同,按照以武为主的原则,当然是你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