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义川拱手向巡夜官差说道,“这小兄弟搭我车是真的,至于你说车上的锄头和铁锹,则是我自家的东西,只是上次从农田里回来时候就一直放在那里了,至于数量正好只是巧合罢了。”
黄守信也接茬帮腔说道,“一切都是误会罢了,在说了一些农具而已,用完堆放在车上且不是正常的事情,也是为了方便下次使用罢了。”
巡夜官差斜着眼,瞪了一眼谢槐说道,“我让你说话了吗?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黄守信知道现在最忌讳就是得罪他,如果言语之间对他有所冲撞,导致矛盾那更是不好,也就只好把嘴闭上不再说话,双眼里有些无奈看着金义川。
金义川依然保持刚刚的那个拱手姿势,脸上还是一脸客气的说道,“官爷,我和我的兄弟出门游玩,看来这好心还办了坏事,我们是否可以暂时搁置此事,先将那老乞丐送去就医,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恰巧此时,另一名巡夜的官差听到此处有争吵声,也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那另一名巡夜官看到这辆马车和五个人齐刷刷的站在车厢前,他的一名同僚激动得像是在审犯人一样,对他们指手画脚的照例盘查,心想着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骑在马背上的巡夜官提着灯笼,好奇的向底下问道,“这些人所犯何事啊,让你在这街面上如此激动。”
在地上询问的巡夜官差听到有人开口说话,以为街上还有其他宵小之人,身子向后撤去半步,将腰间的宝刀拔出一节,双眼锐利的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才看清后发现来人正是自己的上司,便将宝刀回退,立马拱手跪拜说道,“秦大人也来此巡夜,属下有失远迎,请赎罪。”,又停顿了几秒后,才继续说道,“回大人的话,我看他们几人形色可疑,正在对他们进行盘问。”
骑马的巡夜官,在马头上轻轻拍了拍,并让他站起来说话。
巡夜官随后问道,“那你说说,他们所犯什么事啊。”
那巡夜官差缓缓起身,略带小心的回道,“目前卑职还不知道,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罢了。一个有钱的商贩甘当两个乞丐的马车夫,并且车内发现可疑的农具,车上还有一个受伤的老头,那老头卑职见过,是城里一个要饭的乞丐。”
那骑马的巡夜官低头沉思片刻问道,“确实有些一点可疑,那受伤的老头伤的严不严重?”
巡夜的官差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回话道,“只见他大腿红肿,意识也开始变得不清晰。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都是支支吾吾的,实在想不明白他表达的是何意思,所以还在盘问。”
那骑马的巡夜官呵斥道,“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做事的时候灵活一点。我也认得出他们几个人的面孔,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这样吧,你和我先送车里那伤者去就医,至于你怀疑的问题,细节的事情都等送医后在问。”
那拱手的巡夜官差见到上司后,气焰也比刚刚短了三分,恭维的说道,“是卑职愚钝了,那我先送车里的乞丐去就医。至于怀疑的事情,也只是属下猜想的,毕竟现在也没见有人报案,也可能只是我多虑了。”
马背上的巡夜官攥紧手中的缰绳,举着灯笼照亮那个下属想看清他的脸,怒喝道,“我当是煞有介事呢,原来只是你一时的猜想,无根据的事情以后少干,这样吧,你就继续在此巡逻反省自己,他们就交由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