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么一点时间,那些该死的敌人似乎也不打算给,一柄长枪从身体的侧边刺了过来,克洛维连忙用盾牌挡住,又是一声闷响,这柄长枪似乎就要穿透看起来已经到达使用极限的橡木筝形盾盾牌。
“天父啊,求求您让我拔出武器来与这个卑鄙小人来战斗吧。”
克洛维一面咒骂着,一面在腰带上胡乱的摸着,企图掏出那把匕首,这个时候就算是给自己一根手臂长的木棍都好过现在的这种令人憋屈的场面,刚这么想着,克洛维就感到自己的左脚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拦住了。
还没等克洛维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后背就再次的和地面产生了亲密的接触,钩镰!被摔了七荤八素的克洛维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再次摔倒在地,拿着盾牌的左臂现在几乎都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但是还能够动弹的右手总算是在地面上残肢和粘稠的血液当中摸到了一把武器。
“去死!”
这种只有新兵在战场上为了给自己壮胆才会喊出来的话语,克洛维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了,不过随即而来就是盾牌上的一连串的响声,每一次盾牌的震动都会让克洛维担心着盾牌会从而直接爆开,然后下一次的攻击将会砍断自己的手臂,或者是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然而幸运的是,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克洛维只是不断的数着,随着次数的增多,能够在盾牌上感受到的震动也越来越弱,在数到五的时候,克洛维明白着大概就是自己反击的时候,如果在不抓住机会,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将筝形盾用力往外一挥,能够很明显的感到盾牌似乎是磕到了什么东西,随后右手下意识的就把手中的短剑向前刺了过去,熟悉的刀剑刺入肉体的感觉总算是让克洛维放下心来,有狠狠的将着柄短剑往里狠狠的推了一下。
不再去理会那嘴里还在不断的咕哝着什么的敌人,克洛维拄着盾牌总算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没吧整个战场的现状弄明白,就感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溅到了自己的背上。
再次的握紧盾牌,克洛维谨慎的转过身去,想要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克洛维看到骑在马上手持钉头的达伦,以及倒在地上只剩下半张脸的尸体之后,才算是放松下来。
虽然能够看到眼前的达伦掀开面甲,嘴巴一开一合,但是对于克洛维来说仿佛就像是一出滑稽的无声剧一般,只能够模糊的听到杂乱的响声,最后达伦似乎是被克洛维这一副呆滞的样子给气恼了,直接下马拉开克洛维的面甲,大声的吼道。
“你就没有听到撤退的命令么,我们骑兵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现在给我上马,顺便把你那满脸的血印子擦擦,你个没头没脑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