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扯了扯嘴角。
他给应天发报。
是想给应天诸长官一个体面。
想不到赵主任他们还当真了。
他看向马近海,“走吧,咱们去机场接待一下。”
“哈哈!”马近海拉开车门,“走!”
江海:……
他看着哥俩笑的那么开心。
一点都笑不出来。
叶安然上车后,一队车队朝着机场方向开去。
大约过了15分钟。
叶安然抵达机场。
在一架军绿色的专机前,站着一排身穿军官服的军人。
一排士兵站在军官两侧。
正和机场的警卫持枪对峙。
应天司令部军法处处长陈沂南老脸气的涨红。
“混蛋!”
“一群被削掉番号的败类!”
“也敢阻拦老子!!”
“信不信老子崩了你们?!”
他右手倏地打开快拔套的纽扣,接着拿枪指着机场警卫营营长。
警卫营营长丝毫不惧。
他甚至在陈沂南拔枪的时候,反手拉动了冲锋枪的枪机。
……
看着窗外这场面。
马近海接着拔枪开门,然后第一个下车直奔陈沂南去了。
叶安然:……
他没有动。
二哥真猛!
众目睽睽之下,马近海走上前接着举起手枪,枪口直接盖在了陈沂南鼻梁上方……
陈沂南懵逼了。
他几乎都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
“他妈的!”
“真是反了你们了!!”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马近海:……
废话真多。
他一脚踹陈沂南裆部。
“啊……”
疼得陈沂南脸色骤变,汗珠子似冰雹一样掉地上。
他身边的军法处随从接着把枪瞄准了马近海。
马近海看着双手捂住裤裆的陈沂南,“法律是用来制约坏人的。”
“你们军法处的人,一下飞机就拿枪指着老子的兵,你们真的懂法律吗?!”
…
陈沂南抬头。
他涨红的脸,气鼓鼓的,“你是谁?”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
…
砰!
一声重重的关车门声响彻。
叶安然边走边说道:“我来告诉你他是谁。”
“他是我二哥。”
…
陈沂南抬头看向叶安然。
他前一秒舒展开的眉头,这一秒拧成了麻花。
他咽了咽口水。
不自觉地往后倒退半步。
接着移开他捂住蛋的手,压下了身旁警卫员举着枪的胳膊。
要说记不起马近海的模样,完全合理。
但他一个军法处处长,不记得叶安然的模样,那绝对是没长脑子。
他慌张的命令道:“都把枪放下!”
陈沂南整理军装。
他双手捏住中将军官服的下摆,向下一拉。
接着挺胸抬头吸气立正敬礼:
“叶将军!”
“卑职应天司令部军法处处长陈沂南,奉命前来西海,监督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处置第2集团军司令江海。”
他接着掏出来赵主任的手谕。
双手递给叶安然。
他表情僵硬,尴尬地笑了笑,“是赵主任的意思,要我们把江海司令押到老虎桥监狱,待军法处收集证据后移交特种刑事军事法庭审判。”
陈沂南一番话把他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一共赚不了几个钱。
玩什么命啊。
他不敢和叶安然硬碰硬。
一点都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