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张子豪虽然每天见到我都询问你最近的状况,然而因为你一直女扮男装,所以我感觉他只是把你当小兄弟看待,况且他也已经成亲了。”
陶广义沉思片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张子豪他们夫妻二人很是恩爱,你也就死了这份心吧。”
听到陶广义的一席话,陶金瑾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内心十分不甘。她心里想着:“为什么上天会让自己认识张子豪?为什么自己偏偏在这么晚的时间认识他?”
她越想越乱,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烛光映照在陶金瑾那流泪的脸上,她现在一身女性打扮,长发飘飘,皮肤白皙,泪水在脸上显得是那么的美,却那么的凄凉。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氛围里,只有陶金瑾低低的哭泣声回荡在屋内。
在那个月色如水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陶金瑾的脸上,映照出她的双眸,那是一种深深的渴望和无尽的期待。在那一刹那,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了一丝丝微弱的希望,像是被月光点燃的一簇火焰,在她的心里跳跃着,燃烧着。
她想象着自己如果恢复女儿身,站在张子豪的面前,那将是怎样的情景?他会接纳她吗?他的眼神中会不会充满了惊讶,然后是欣喜?她会成为他眼中的那个特别的人吗?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就像月光照亮的夜空,瞬间又回归黑暗。她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明白,那一切只是一种幻想,一种不可能实现的期待。张子豪已经成亲了,那个女子,那个占据了他内心的女人,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个事实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再次刺入她的心中,使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陶金瑾的眼中闪过一丝疼痛的光芒,然后是深深的绝望。她的心像是被月光照耀的湖面,原本波光粼粼,但突然被风吹过,一片凄凉。她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滑落,那是希望的泪水,也是失望的泪水。
月光依旧洒在她的脸上,但已经无法再带给她一丝温暖。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泪水滑落,任由月光照亮她的悲伤。在这个夜晚,她的心再次被希望和失望交织的痛苦所折磨。
一个月后,至正十四年,春节的喜庆刚刚消散,军营中的将士们便显露出勃勃斗志。在丁不凡的严格训练下,火器营已焕然一新。这一天,朱元璋与张子豪及诸位将军在大帅府进行重要的议事。
朱元璋首先严肃地开口道:“据探子来报,滁州守将是个傲慢过甚的人,他惯于在战前挑衅。只要我们能除去他,滁州便能轻松拿下。”他的话语像一阵寒风,直接把众人的心神引向了即将面临的战斗。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各种言论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混杂的交响乐。正当此时,张子豪镇定地开口道:“定远城内的粮草仅能维持不到一个月,我们必须尽快攻下滁州。此次战役正好可以检验火器营的训练成果。在火器营的火炮开始轰炸敌军时,我们的将士便可以趁机进攻,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一举拿下滁州。”
朱元璋听后,当机立断,拍板定下了这个计策。他眼神坚定地宣布全军在三天后进攻滁州,此战必须取得胜利。众将听后,无不热血沸腾,纷纷表态一定会奋勇杀敌。
大帅府中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激动,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朱元璋默默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信心。这一战,他们必将为义军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