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陶金瑾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张子豪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真的感到十分困惑,他完全不明白陶金瑾为何会突然再次生气。
张子豪这时候心想,反正我已经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也并没有做出任何太严重的过错,于是他摇了摇头,踏上了回家的路。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子豪每天都按照原计划前往制造营,仔细视察火铳和火炮的生产过程。然而,在这期间,他只看到陶广义一人在制造营里监督生产,却始终没有看到陶金瑾的身影。
张子豪多次向陶广义探问陶金瑾的情况,陶广义却每次都推说陶金瑾最近身体有些不适,需要在家静养几天。
这不禁让张子豪感到疑虑,他提出想去陶广义家中探望陶金瑾的想法,而陶广义却说陶金瑾在他姥姥家居住,目前并不在家中。
此时进攻滁州的大战在即,张子豪无暇去深究其中的缘由。
这一天张子豪依旧向陶广义问询了陶金瑾的情况,陶广义的回答依旧。
张子豪这天下午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的景物在他眼前匆匆闪过,却没有能够让他产生过多的关注。
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陶金瑾这个小兄弟是非常不错的,但是他为什么最近却一直不露面呢?
张子豪尝试着将自己的思绪放空,任由它们如流水般流淌,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
在这一晚,陶广义回到家,还未进门,便听到屋内传来的对话声。他停下脚步,静静地听着。
“娘,你说我现在该如何是好呢?现在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他。”一个柔和而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哎,女儿啊,我看你们是有缘无分啊。他已经成亲了,而且他还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他对你有没有其他想法也未可知。我看咱们还是认命吧!”一个带着叹息的声音答道。
陶广义听到这里,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妻子正在为陶金瑾梳洗头发。他瞥向陶金瑾,看到她低着头,脸上满是苦涩和无奈。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金瑾,下个月咱们军队就进攻滁州,进攻滁州的时候,你还需和我在军队后面随时准备维修受损的火器。我看你在咱们攻下滁州以后,就别再去军中了,你也别女扮男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