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回到宿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灯开着却见不到人,在去水房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谈论。便凑过去听。
“你说戴玉来了我们这?”
“何止来了,还进了你的寝室。”
“还有你姐。”
“说什么李想被打了,汪磊也在场……”
“怕不是李想和汪磊为了戴玉打起来了?”
“你乱说什么?别背后说人闲话。”
“你丫有病吧!不想听就滚一边去。”
米勒被人推搡着走出水房,回到宿舍,他赶忙联系李想问个究竟,电话却关了机。无奈之下,他只好找赵兆,可赵兆却不知去向。
赵兆是典型的表面仗义之人,口口声声说要帮李想讨回公道,冲出宿舍时遇见几个崇拜他的学弟,身为音乐社的社长,多多少少有几个迷弟。赞美之词溢于言表,聊着聊着便去往学校旁的小酒馆,喝着小酒吹着牛逼唱着歌,将李想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夜风起,吹凉了李想的心,已经十点钟,他仍不想回到宿舍,只想在此独享月夜下的落寞风景。
“量子”不知何时飘了过来,在他的眼前转悠。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觉得我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若觉得我不存在,那一定不存在。”
“别和我绕弯子,说我听不懂的哲学,烦。”
“烦是情绪的一种表达。你在坏情绪里,别被情绪左右。”
“量子”不再言语,静静地在李想的头顶盘旋飞舞,发出蓝莹莹的亮光,亮光如同一朵等待盛开的花苞,升至半空绽放出如同流星般美丽的烟花雨。李想却无心观赏。
“我就说他是个怪胎,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我们走吧!挺黑的,风吹得我寒毛直竖,我怕遇到坏人。”米莱说完欲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