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警察也出去找后,白涂月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自己的事都还有一堆没搞清楚,王明路有闹出这档事。
“跟我来吧,我有点头绪了。”
叶苏一听白涂月知道什么,赶忙擦了擦眼睛,期待地跟上走出去的白涂月。
两人前往老镇区。
“话说,王明路有什么好的?你就非要在这棵树上吊死吗?”
白涂月不解地问。
冰兰节一过,小推车,摆摊之类的立马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再过一天,树上的各色缎带也要被清洁机器人拆下来处理掉。
小镇再次陷入忙碌的状态。
“真要说他有什么好的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啊,我就这么喜欢上他了。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莫名其妙地就喜欢上他了。等我意识到时,已经不可自拔了。”
叶苏无奈回道。
“我知道明路喜欢你,这是事实,无论我甘不甘心,这都是事实,所以我想找明路告白,成与不成我都接受现实,然后好好复习,争取在三个用后考出好成绩。”
“想开了?”
“你看我这是想开了吗?我只是接受现实而已。”
白涂月带着叶苏在老镇区左拐右拐。
白涂月来到一座老房子前,想了想没进去,而是到附近商店买了些水果。
白涂月亲亲摇了摇门口的风铃。
“谁呀?来喽。”
房们打开,露出一头蓝发,将叶苏吓一跳。蓝发青年见是白涂月眼睛一亮,想要拉白涂月出去聊,却被白涂月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他是王明路的小弟。目前是游手好闲无业游民。他跟他奶奶两个人居住在这里。”
白涂月当着当事人的面向叶苏介绍起来。
白涂月走进院子,有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此时正浇着花。
“王奶奶,我来看你了。”
“是涂月啊。”
老人见有人来很是高兴,连浇到一半的花都不浇了。立马摇着轮椅来到两人面前。
“有人来了看我这把老骨头我就很开心了,还买什么水果,最近水果可贵了。”
“不贵,我就买了一点便宜的,也不知合不合您胃口。”
白涂月将水果给一旁的蓝发青年。
老人朝拿着水果的蓝发青年使了使眼色。蓝发青年秒懂,立马提着水果进屋里。
“这位姑娘是?”
老人看向一边的叶苏。
“我朋友,叶苏。您叫她苏就好了。苏,这位是王奶奶。刚才那位小哥是王辉文。”
“王奶奶好,您这儿可真漂亮。”
叶苏随意找了一个话题。
“那是,我可是非常用心地大理这个园子,来来看看这个……”
老人家难得碰到一个小姑娘也对园艺感兴趣,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关不上。
叶苏不明白,他们不是来打听王明路的消息吗?只是迫于老人家的热情,叶苏只好陪着老人家聊着天。
院子的四周都种上了花花草草,除了一些常见的花,还有一些白涂月叫不上的花绽放着。白色的,黄色的,淡粉色的,各种花竞相开放。
这些花都比正常的大个一些,可见主人照顾得很用心。
不时有白色的蝴蝶在花丛间飞飞停停。还有几只贪吃的蜜蜂趴在花蕊上孜孜不倦地汲取甜甜的花粉。
白涂月的心难得静了下来。
王辉文不一会就提着洗好的葡萄出来。
“你洗了半天就洗了点葡萄啊!”
老人家抄起拐杖就往王辉文身上敲,王辉文也不躲,直叫疼。当然老人家也不会真舍得打自己孙子,只是王辉文叫得欢。
来人家带叶苏介绍完院子里的花草后,有控制着轮椅回到坐在椅子上的白涂月面前。
“辉文父母也真是的,冰兰节了也不回来看看辉文,只知道在外面赚钱,赚钱,怕是掉钱眼里去了,外面的钱哪里赚得完。”
老人家又开始碎碎念,
“还是涂月来看望我这把老骨头。真是的,子女长大后就只知道赚钱。搬出去住一年到头都不知道会家。”
“奶奶别说了。来吃葡萄,吃葡萄。”
“小子,你懂什么?你也是没出息,读书读书又读不起来,又不去学门手艺,整天出去跟别人鬼混。”
来人家毫不留情地数落孙子。
王辉文则乖乖地听他奶奶抱怨,在那里仔细地为奶奶剥葡萄皮。
“这小子还说,还早,以后总会有出路,可你们看看,他也就在这剥葡萄皮,还剥不干净。我让他跟我学学园艺,他又嫌弃这个没有,没用?当初我可是靠这门手艺开花店把他父亲拉扯长大。我真是替他未来担忧啊!”
“奶奶,吃葡萄都不能让您闭嘴。”
老人家接过剥好的葡萄吃完还不忘继续数落王辉文,丝毫不在意这里还有白涂月和叶苏这样的外人在。
“奶奶别说了,我改还不行吗?”
王辉文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像引爆了炸药桶似的,老人家越说越激动。
“你哪次不这么说?哪次改了吗?就像你小时候,三岁还喝奶粉。”
听到这里,白涂月饶有意味地瞥了一眼王辉文。叶苏则好奇地打量王辉文,似乎是好奇三岁还喝奶粉的人长什么样。
王辉文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一条缝钻进去,他是真没想到,奶奶说归说竟然会把这件事给抖出来。
“奶奶好了好了,您老不是一直想找人把院子画下来吗?您一直抱怨照片太冷清,没人情味。涂月可是画得可好了,让人家给您花一张院子。”
“怎么能麻烦人家呢?”
老人家嘴上是这么说,心理却是有些意动。
王辉文疯狂地对白涂月眨眼睛暗示。
白涂月叹了口气,实在没想到会把自己也扯进去。幸好她会画画,因该说她唯一的一技之长就是画画。
白涂月从来没跟谁学过画画,但是她就是会画画,而且画得很好看。
“王奶奶,我来给您画一幅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把您也画进去吧。”
“好啊,好啊,但这会不会麻烦涂月,我这老骨头反过来麻烦客人,太不像话了,这要是被街坊领居知道岂不被笑话死?”
“没关系,不麻烦,不麻烦。”
白涂月耐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