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愤怒的离去的时候……她的母亲拉着他的手,温柔地对他说,以后呀,你不要做一个像你爸爸那样的人,娶一个人,需要有责任的,就应该对婚姻有忠诚。
就是因为受了他母亲的影响,所以秦铭成即使不是因为爱情娶了陈秀华,但是在婚后,他与陈秀华也算是相敬如宾,虽大小吵闹不断,但不至于闹到离婚的地步,也不至于让外面的女人闹上门来。
虽然现在秦铭成渴望有一个儿子,但是她也有一段时间满足的以为有一个女儿就已经够了,当然,那是他年轻时候的想法,年纪上来了之后,他也希望有一个儿子以后能够继承自己的产业,能够接管秦氏企业,在一旁帮助他。
所以当秦老太太让陈秀华再生一个儿子的时候,秦铭成也是赞同的,但是如今,陈秀华已经怀孕了,他的母亲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秦铭成想得很多很多,思绪一下子从几十年前跳到十几年前,又从十几年前跳到现在。
秦老太太的遗体,因为天气的原因只在秦家停留了一天,就已经入殡,出殡的那天,南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州际那边来的人也不少。
看在各种牵扯扯不断的关系上面,对于一个老人家的离开,过来拜祭一下,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州际秦家那边是秦燃代表来的,他给秦老太太上了柱香和,又和秦铭成打过招呼之后便离开了秦家。
对于曾经州际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成了过去的事情,而且秦铭成也根本不好意思再提,秦燃从南城秦家离开之后,这小子就跑去找他姐了。
秦裳与秦燃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秦裳还挺想他的,就想表达一下身为姐姐对弟弟的想念,但是秦燃根本没明白他姐姐的心思,一进门儿就开始找薄大哥。
秦裳笑脸顿一凝滞,不高兴起来了,抱臂挑眉,看着他,冷冷的道,“薄九苼不在家。”
秦燃‘哦’了一声,说,“那既然不在家,我先进去等他吧。”然后秦燃绕过秦裳,直接进门,自在的跟自己家似的,完全没有看到身后一双能够将他洞穿的眼睛盯着他。
一点也不高兴的秦小姐看着秦燃,剥个香蕉都觉得他剥的香蕉的手法不对,但是好在忍住了,没有把香蕉从他的手里夺过来。
“你找薄九苼什么事情?”
结果秦燃竟然说这件事情不和你说了,问你你也不知道,他得找薄大哥才能问清楚。
如果说进门事件还只是一个小矛盾的话,那秦燃的这一句话真的是把这个小矛盾升级成大矛盾了,什么薄九苼的事情她不知道,她知道薄九苼所有的事情好吗。
薄九苼从来都没有什么瞒着她的!
秦裳阴测测的盯着秦燃,而秦燃显然没有他姐的这种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具有预知的感知能力,所以就导致了他的耳朵被秦裳揪住的时候,他还一脸愤怒的看着秦裳,那眼神就跟看秦裳发神经病似的。
“你问我。”
秦燃揉着耳朵:“什么?”一脸问号的看着秦裳,没有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裳抬抬下巴,终于说了一个完整的句子,“薄九苼的什么事情你不能问我,我也可以告诉你。”
“不是——”秦燃说,“这事儿你还真不知道。”
秦裳没表情,“我凭什么不能知道?”
秦小少爷眼睛也不眨的盯着秦裳看了一会儿,忽然就明白了他的耳朵原来也不是受无妄之灾,原因出在这儿啊。
不亏。
他把香蕉皮在空中抛出了一个完美的曲线,然后那香蕉皮准确的落在了垃圾桶里面,秦燃慢悠悠的解释。
“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薄家发生的事情,至于薄大哥知不知道还两说呢,你又没在州际,你怎么可能知道薄家的事情?”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秦裳也觉得自己有点上纲上线了,但是她死鸭子嘴硬,一点儿都不想承认,当然也有薄九苼惯的狠的缘故,她非得让秦燃说。
秦燃真是怕了她了。
“我还是听爷爷说的,我自己知道的也不清楚,好像是中秋节前后,薄家大房要从五房那边过继一个儿子过来。”
秦裳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事儿呢?”
“就是啊,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就好奇嘛,爷爷他也不告诉我,所以我就想问问薄大哥,谁知道一进来,你就阴阳怪气的。”
“阴阳怪气是创造出来让你形容你姐的吗?”秦裳居高临下的说。
秦燃不吭声了。
薄大哥究竟怎么受得了这人的。
“几点了?”秦裳又问。
“五点啊,怎么了?”
秦裳:“好了五点了,你该去接虞安安了。”
“……秦裳!我才刚进门儿,十分钟都不到,你就是这么招待你亲弟弟的?”
秦裳转身就要走,有些可惜的说,“那好吧,本来你生日的时候我还打算送个不一样的礼物呢,既然你不想要的话……”
秦燃立刻改口,“要要要要!我去接行了吧。”
学校门口,虞安安见到秦燃就兴奋地跑过去,甜甜的叫哥哥,秦燃抱起虞安安,然后回头对秦裳说,“这小家伙也快放假了吧?”
“好像是吧。”秦裳看向虞安安,虞安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说,“还有好多天呢。”
秦燃叹气,“那我要在这儿一直住下吗,爷爷想安安了,我这次来南城,回去的时候也要把他一起带走来着,但是现在他没放假。”
“住就住吧,我对面的房子以前是谢兰住的,现在谢兰在州际,房子就空下来了,你住对面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