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嵩也是无语:“给我滚出去,还有你为什么拦截了进贡的美人。”
“春院为什么还在开着,那群人贩子还在拐卖妇女,你是真的活腻了吗?”
秦娄也表示无奈:“爹,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那进贡的美人我可是一个也没碰,太子领走八个,周王一个,左都御史一个,和我什么关系。”
“春院暂时还关不了,至于人贩子我想想办法吧,尽量不拖累秦家。”
……
御书房…
“嘀嗒嘀嗒……”
挂在墙上的西洋钟叫醒了顾安,他看了眼时间。
大概是凌晨四点二十多。
今日是大朝会,地址在奉天殿举行,时间是凌晨五点。局时在京大小官员,外邦官员,都将出席。
自己严格来说还在永宁年间。
需要第二年才能选定自己的年号,但实际上已经可以处理政务。
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
顾安推开窗户,湿冷的空气涌入,瞬间清醒了不少。
昏昏欲睡的林福英觉察皇帝醒来连忙砌了壶温茶:“陛下,喝些茶吧。”
顾安也是刚睡醒,嗓子堵得慌说不出来,喝了口茶才看到窗户外跪着两个人。
林福英连忙解释:“昨夜两位大人收到陛下的袍子,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由于当时您已睡下,所以老奴就斗胆做主没让他们觐见。”
“你做的对,他们两个吃点苦头也无妨。”
“让粘杆卫统领袁弘文先进来。”
顷刻间,袁弘文被架了进来,原来是跪了一晚上,起不来了。
“臣袁弘文叩见陛下。”
顾安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酒醒了?”
袁弘文立刻解释:“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行了,吃饭饮酒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朕没想到你们二人一同参加那秦娄的宴会。”
两个左膀右臂同时参加别人的宴会。
这对皇帝来讲,是非常致命的。
你们同心协力了,那谁来给主子办事?
顾安叹了口气:“刚才林福英对我讲,陈刚说是你邀请他去参加宴会的?怎么你粘杆卫若是想攀附锦衣卫,朕成全便是。”
这是警方经常用的手段。
袁弘文应该也用过,但现在的他是罪人一方,压根没考虑到计谋,只想证明自己,揭发他人。
“陛下臣绝对没有此想法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顾安打断了他:“少在这里表忠心,很多事先帝不是看不见,对你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位置不能代表这是你们为非作歹的手段。”
“以前的事就不追究了,就在前天,先帝刚走,海舶司一个什么主事,给你送了五千两,请求你放过走私的货船。”
“你怎么这么大胆啊,你就不看看里面有什么?”
“那商船锦衣卫已经搜查了,里面运输的都是火药啊,”
“这层窗户纸,朕今日就捅破了,那火药未来都是要打在我南歌将士和百姓的,你袁弘文怎么就这么缺这点银子,太失望了。”
袁弘文内心懊悔的不行。
那几十艘私船,是锦衣卫让自己给个面子,没想到陈刚这个王八蛋无耻之徒,转眼就把自己卖了。
陈刚,我与你势不两立。
“陛下啊,呜呜呜…臣错了,但陈刚也不是干净的。”
“他利用职权…”
随后袁弘文便把陈刚这些年的恶行列举个遍。
抄家中饱私囊,奸污犯官女眷。
恶意抓捕清白富商,勒索钱财。
充当恶势力保护伞,如近日闹得京城人心惶惶的天雷帮,就是他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