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几乎没什么影响力可言,按照香火愿力增加的基本规则,一般来说得好几十位百姓上香,才能得到区区一缕香火愿力。
所以此时此刻的香火愿力增长,已经远远不可能再像是昨夜那样井喷式爆发的增长了。
此时此刻,这位说书人似乎正在说着大景朝历史战争一类的故事节目,那惊堂木一样的小锤子时不时的一拍,倒也颇有讲评书的架势。
许伯安又是如何能够激活这个盆景媒介的!
而后,许伯安一路透视神通加持,跟随着这位车夫进入了客栈内三楼的一个标着“天字第一号”的房间外。
此二人并称“元白”,是新乐府运动的创始人。
那是一个面色显老的男人,头发斑白不少,身形似乎也有些佝偻,但许伯安一眼就认出,这人是那位许伯安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高手。
简单来说,那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白居易、元稹这两位同在大唐为官,还是很高级别的那种高干,绝对有机会见识过这传说中的仙乐。
当时的皇帝陛下直接就给如痴如醉沉迷其中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活动,所以许伯安百无聊赖的以上帝视角的模式一直关注着山阳城。
好歹趁着这次盛大庙会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在那个摊位上淘宝淘到点儿好东西,也算是许伯安不枉此行了啊。
因为在唐朝“安史之乱”后,《霓裳羽衣曲》不幸失传,原版曲谱未能完整流传下来,终成绝响!
虽然后来在五代时期由著名的南唐后主李煜花了很大的力气对残谱进行了整理,而后又在残谱的基础上按谱寻声,补缀成曲,并在南唐排演。
毕竟这次他可没有得到召唤,而是主动前来的。
这样一来,许伯安可是足足消耗了两缕香火愿力的“传送费”呢。
那车夫的脚步很快,很快,许伯安便看到这位车夫进入了不远处的一座豪华建筑之中。
车夫刚上楼梯拐角,就见那吧台红衣女子脸上原本的笑意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刻薄的表情,轻声嘀咕道:“呸,老东西,装什么正经,此次都让老娘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要不是看在你家少爷出手阔绰的份儿上,老娘都懒得搭理你!”
这才让护短的许伯安记住了季有成这厮,并且装神弄鬼了捉弄了他们一番!
没想到这季有成旗下的“福膳庄”酒楼,居然如此之大。
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许伯安可不嫌弃香火愿力来的少。
而后不久,就听屋内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车夫站在门外,轻轻叩响房门,轻声喊道:“少爷,老仆回来了,您醒了吗?您要是睡醒的话,起来洗漱一番,那药也就煎好了。”
而且文化人本就自诩风流倜傥,自然对舞曲研究也是有着很深层次的造诣的。
这样的巅峰作品,可绝非是市井之间的烟花场所那里能够“勾栏听曲”瞧来的东西可以比拟的。
得了,专家的话,咱们就别太较真了。
许伯安可舍不得就这么早出去,白白浪费了这次消耗的香火愿力。
只不过此时此刻,这位车夫却并未在马车上赶马,而是正从一个药房内走出来,行色匆匆的赶着路。
“哎,好嘞!这位爷您就放心吧!”吧台女子笑盈盈应声之后,便向着一个店小二招呼了一下,目送车夫上楼去了。
之前许伯安曾经在那处不知名的山谷中,被人不上香便口头召唤了过去。
许伯安清楚的注意到,那位已经拐弯上了电梯的车夫眼角微微一紧,似乎是余光向楼下瞟了一眼,而后倒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径直继续向楼上走去。
但尽管如此,这份瑕疵版的《霓裳羽衣曲》依然高居华夏古典舞排行榜单的第一名,
曾经有专家说过,《霓裳羽衣曲》若是尚存于世,其价值……
当时,这个男人以马车车夫的身份护佑着马车里的一位“少爷”,而后更是以手中平平无奇的马鞭,轻松的击退了包围过来的好几匹凶狠恶狼!
而后居然轻描淡写的说这些恶狼莫名其妙的被吓唬走了,这才让马车内的那位少爷自诩自己“吉人自有天相”,傲娇不已。
车夫才刚靠近,就听那吧台红衣女子语笑嫣然的说道:“哎呀这位爷,您回来了!”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早在唐朝时期,就已经有人能够沟通当时的世界和盆景世界,这才把这首精妙绝伦的《霓裳羽衣曲》传入其中,并一直完好无损的流传了下来。
随意瞟了一眼,许伯安看到那座建筑大门悬挂着的牌匾上写着“福膳庄”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霓裳羽衣曲》的确是存在过的,它原是佛教法曲与凉州所传汉魏“相和三调”在河西长期糅合的“清商化”法曲,后来,西凉节度使杨敬述在唐玄宗开元年间的一次征集天下名曲的活动中,将这首曲子敬献给唐玄宗。
有一次,唐玄宗来到一座山下,向着远处的山峦眺望,那里山峦起伏,烟云缭绕,他顿时产生了许多美丽的幻想。而后回忆起了梦游广寒宫时候的仙乐,立即把它记录在乐谱上,这便创出了最初的《霓裳羽衣舞》。
而且只要自己在这里待着,万一正好能有点儿恰逢其时乐于助人的事迹出现,搞不好还能引起一次群体性的感激上香行动,到时候不还有得赚嘛!
更何况俗话说得好,食君禄、忠君事,自己既然承受山阳城百姓的香火,有些时候也是要造福一下山阳城百姓的。
李青石坐立不安的无法适应那喝花酒的聚会,而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这让季有成和那几位老板不满意,并在背后编排了一下李青石。
对于这些,许伯安也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听了片刻,便没有再关注了,许伯安的视线便再度追寻在了那个车夫身上。
许伯安本就百无聊赖,此刻看到这位藏拙的故人,顿时提起了兴趣,而后许伯安的视线,这便跟随在了那个车夫的身后。
“哎呀!我说老张,你怎么又……我都说了我的病好了,真的不需要再吃那苦苦的汤药了。”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是有着一些不耐烦,还带着起床气似的。
车夫笑呵呵的说道:“少爷,医馆的大夫说了,这药啊,得吃够五剂才行,今日这一剂药是最后一剂药了,老仆看啊,您再受累忍忍,咬咬牙喝下去就是了。”
很快,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浑身白色睡衣的男子打开了房门,冲着门口的车夫吐槽道:“唉,你是真烦人啊,我以后再也不带你出来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对了,今日外面这么吵闹,这是为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