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 初婚遇惊闻(1 / 2)

武庙一哲徐懋功 自平 3628 字 2023-05-18

十七岁富家公子徐懋功隐匿草莽瓦岗,父母不忍心儿子孤苦生活,送个丫头为他照料生活。

年少的懋功人生第一次与女孩子独处一室,显得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妮子拿出一个红绸布小包说:“这是你娘带给你的。”

懋功解开一看,红肚兜里包着五色丝线编结的缕带,名称长命缕,缕带串着一只小小的金锁片。

懋功看着五色缕带金锁片,想起了初有记忆的小时候,想起了在母亲怀抱里撒娇。母亲在我颈项掛了这个长命金锁。我喜欢在野地里摸爬滚打,脖子上吊着金锁片是个累赘。扯下脖子上缕带金锁片乱丢。

娘一次又一次耐心解说:懋儿,命硬佩金,命软佩玉。金子软性,你的命硬。软硬搭配,如同骨与肉,生命才能长久。

当时我说:我是男子汉要上战场,不戴这些个玩艺儿,送给姊姊吧。

姊姊说:小男人小物事,本大姊不稀罕,留给你长大哄哄媳妇儿。母亲说:懋儿,我给收着,将来交给你媳妇。

懋功手托五色丝钱长命缕金锁片,立在原地心里困惑迷惘。母亲太难了,母亲把丫鬟妮子送到我的身边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断。

我徐庄是当地富有的大户人家。大户人家最看重的是礼仪,即是时人所说的面子,要不要脸面?人生在世都是为脸面而活着,乞丐之间也玄炫自己乞讨到好的物事。何况大户人家的主母?

富家公子流浪在草莽,有家不能回,不能聘娶大家闺秀。对于父母的脸面简直是极大的侮辱,等于脸上挨了他人羞耻的巴掌。

我徐懋功少年未毕,弱冠青春还未到来,就流落在草莽。官人口诛、文人笔伐为寇贼。唉,今生有负父母的生养。

懋功在发愣,妮子捧着被褥从懋功面前经过,清脆温柔的声音惊醒懋功:“少主公,我带来新的绢帛被褥铺在东间,你用。旧的麻布被褥换到西间,我用。”

在大户人家做丫头,懂得一些规矩。东,为左,为上首。西,为右,为下首。一明两暗的三间土墙小草屋,东间给主公睡觉,西间丫头妮子自个儿睡。

方丈小土屋内,俩人触手可及。懋功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清纯气息,这是啥气味?像那小时候依偎在娘的怀抱里的奶香味?不像。比妈妈的味道更香更甜更清纯。懋功瞟一眼妮子的侧影,这个属兔的女娃发育得很完美。高挑的身材,丰膄胴体,皙白的肤色,脆甜的噪音,灵巧的双手,清纯的气息。但是……但是她的身份卑微,是个丫鬟……。卑微的丫鬟与富家公子不般配。只有娶了正妻之后,丫鬟收房做妾的命。

清脆而温柔的少女之音又响起了:“少主公,东间屋的被褥铺好了,你歇着吧。”

“哎、哎、喔喔。”懋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不敢正面看妮子,用眼角余光瞟一眼妮子,双脚极不情愿地走向东间躺到被褥里。啊,这个绢帛新被褥手感软滑贴身,温柔暖和,像啥?

懋功仰面朝天躺在褥子上望着屋顶,芦苇编的斜纹望帐条理清晰。想起来了,那次妮子熬制蛤蜊油药膏。为防止水溅热油,她抢抓铜勺柄,连带握住了我的手指,就是这软滑温暖的感觉。懋功侧耳静听西间屋里有嗦嗦动静,心中好奇,妮子丫头在干啥能?悄悄起身去看看。

西间屋里的妮子也睡不着。今天骑着驴子走了近百里,应该很累了。可是翻来复去睡不着。为啥?东间屋里有个男人。中间隔着堂屋,之间隔墙是芦苇帐,堂屋一丈长,成人的两手臂舒展开来有六尺,俩人同时舒展手臂,触手可及。她听得清那个男人的呼吸声,这个男人声息让妮子睡不着。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