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舒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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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被抓包了几次之后,院子里的守卫越来越多,多的月儿伺候姑娘歇息后,一出门被这一排站着直溜的侍卫差点吓破了胆。
她拍着胸脯出了院子。
“小白,你现在都已经不能再圆了。”林初躺在床上看着它;毛茸茸的、又肥又可爱。
真像个毛皮枕头。
她摸着摸着眼睛就磕了起来。
凌南风熟门熟路的来到侧寝的门前,他挥了挥手,瞬间门口的侍卫消失不见。
自从那晚抱着软玉入眠后,无时无刻都想着这感觉;林初哼唧哼唧的说着梦话,殊不知她已经被一双深邃的眸子盯住了。
凌南风拎起那只肥兔子一扔就扔出了窗户。
小白: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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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坐在屋顶喝着酒,今天他一个人看起来有些寂寞。
他总是那么潇洒倜傥、无拘无束,向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然就没有什么烦恼;可今夜的他皱起的眉头像是小孩有了心事。
阿帆站在远处看着他,最近他一直躲着自己,所以不愿意太过于靠近,只是现在看着他闷闷不乐的在屋顶喝酒又忍不住的想要去喝一杯。
“其实你不帮我,我也不会怪你。”阿帆不知何时坐在了青竹的身边,他毫不客气地拎起一壶酒扬头灌了满的。
青竹手顿了顿,诧异的看着他,停了两秒后喝了口酒:“我不是不想帮你,我是不想你进宫。”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要进去,你就不怕被那些个豺狼虎豹把你撕碎了?嚼烂了?”青竹更是不解。
阿帆安静的喝酒,半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青竹也同样气愤的喝着酒。
等酒都喝完了,阿帆也算是有些醉了,他放松的躺在青瓦上,望着天上的繁星:“青竹,如果我不进宫,我这辈子都活不安稳。”
青竹低头看着他脸色绯红,就讲了这句话算是清醒的,后面又是一大堆胡言乱语,讲着讲着居然还哭起来了。
青竹嫌弃的训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还哭上了。”
“我答应帮你不就行了。”
“至于哭成这样嘛。”
“欸!欸!欸!阿帆,我这酒是去外面酒坊打的,可贵了,你喝了两壶记得明天给我银子。”
“听见没有!”
阿帆醉成这样也不忘和他斗嘴:“铁—公—鸡!”
“你才铁公鸡,竟敢骂我?那你自己下去吧。”青竹气冲冲的正要飞下屋顶,脚却被人抱住。
“你带我下去,好青竹。”阿帆露着八颗亮白牙齿,笑着可乖了。
“切!”青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人带了下里,嘴里还念念叨叨:“竟然骂我是铁公鸡,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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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寝里的凌南风脸色怪异,他浑身僵硬的看着这个她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口抚摸,嘴里还念念有词:“小白,你的毛呢?”
凌南风耳根子红了:别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