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风爱意明显,他日日想着她,念着她,想弥补之前五年的过错。
“初儿,你到底明不明白?”
那日在寝宫里不自禁的吻了她,但是她只有害羞并没有更多对他的爱意显现,他很害怕完一初儿并不喜欢他怎么办?
怀里的人将要苏醒,长睫扑哧扑哧的煽动了几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林初这次并没有尖叫,她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人:“殿下哪里学的泼皮无赖的伎俩,女儿家的闺房你也进?”
凌南风浅笑了一声,这次没叫出声,看来是习惯了。
“初儿,你能住在我的侧寝里哪里还是个女儿家?”
林初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推开他,可是她越推他就抱的越紧。
“殿殿下,你请自重!”
凌南风听着她总是生疏的叫殿下,有些委屈:“怎得之前那么听话,让你叫殿下就叫殿下?”
林初眸子里暗沉,她扭开脸:“殿下不是恶心吗?”
她忆起那天在后院的亭中,殿下说的话心中尤为心酸。
“初儿~”凌南风靠近她耳边轻声的叫了她一声。
月儿起来了,她想起姑娘昨日说想去寺庙,所以早早的起来给姑娘梳洗一番;她伸了个懒腰,半路遇上青竹和阿帆两人狼狈的从书房出来。
‘咦~他俩身上的衣服怎得破成这副鬼模样?’
真是不解!
月儿没多想就朝着侧寝去了,推开门的一幕吓得她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敢瞎看的原路返回。
关上门,她脸红心跳的拍了拍胸脯,随后又笑道:“以后,我得先敲敲门。”
月儿捧着羞红的脸,撒开腿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想来今天姑娘是去不成寺庙了;不过话说回来,殿下真是好霸道哦。
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侧寝的粉红一幕,不由的又红了脸。
——
青竹头一回做贼,心里尤为的不安,他问了好几遍:“殿下会不会弄死我?”
阿帆无奈的撇了他一眼:“今晚我们在原路送回去不就行了?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的。”
这一下给他噎住了:“你好你个阿帆,过河拆桥啊,刚帮了你,现在没用了,就这样说我!”
“哎呀!快点走,老大爷吃饭你散步呢?”阿帆着急的加快脚步。
“你看你看,你就是过河拆桥,这会子骂了我两次了。”
——
凌北帝病情好转了些,便开始着手朝政;他一边咳嗽,一边翻看奏折,积压在这里堆成山一样的奏折。
十本里有八本是上述‘边境暴动异常’的,看来情势已经十分的被动了,他情绪激动的将奏折全部推到了地上:“这些个大臣,没有一个有用的,咳咳咳一天天就只会给我找麻烦!”
曹公公立马将奏折全部捡起来:“皇上~这些奏折都堆了好几天了,底下的人都急疯了。”
凌北帝苍白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眸子,他醒来之后人就变得越发的暴躁了,容不得人说一点的不好。
“你是说朕怠慢了!”
曹公公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滚出去!”
他可不想再让凌王出兵去治理边境暴动,自从凌王把北明的洪灾治理好了之后,民心早已向着他了,如今万一又将这等立功的事推给了他,那不就是助长他的火焰吗?
——
林初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低着头,她浑身无力。
“无耻!”
凌南风大笑,摸了摸唇上的触感,心里乐开了花:“以后知道叫孤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