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下面哪怕是其父陈詹叫唤,她也还是死赖在车上不愿意分车行驶。陈梦茹在车上叽里呱啦,一会儿问问张彻多年在外经商的经历,一会儿又是修为上不懂,更过分的还要张彻帮她分析分析几个对她有意思的追求者,谁才是真爱!
张彻一怒加乘在心,但也不能表现出来,每每回答还得表现的尽量慈眉善目,不知道的还又得翻看陈准留存下来的记忆。
这坐车简直比坐牢还要痛苦!
说到口干舌燥处,张彻一口烈酒下肚,差点忍住没喷出来,一时气的竟忘了他压根不会饮酒,愣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而且还得特别违心的竖起大拇指叫声,好!叫声,美酒!
经历一整天的行程,车队大部分人也是累的不行,跟随步行的丫鬟们就别说了,张彻他这个坐了一整天车的人脑袋都快炸了,正好借故下车溜达溜达。
陈詹看此情形,决定休息一晚,当即就命人就地安营扎寨,很快的,原本荒郊野岭的山道因为陈家一行人热闹了起来。
见张彻下车活动胫骨,陈詹识趣的赶紧过来请安,“辛苦父亲了,今夜咱们就将就一晚吧。”
“无妨。”张彻无所谓的摆摆手,望眼夜空星河延绵,再看看周遭环境,似乎觉得有些许眼熟,不由得联想起想起十年前一幕,随即问道:“这里是周岩台?”
陈詹确定的点头,却又十分困惑父亲事出何问,“父亲?有什么问题吗?”
“为父记得十年前归来之时,那时候上扬山可是正在闹着僵害,怎么……已经被剿除了吗?”张彻对待此事现在还是十分的心有余悸。
“噢!这事啊!”陈詹恍然大悟的安然道:“父亲不必担心,这些年僵害虽然未被清除,但上扬山那一带却一年比一年安全,已经有三个年头没听说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这僵害是因何而起的你知道吗?”张彻忍不住好奇问道。
陈詹下意识的摇头,“这个孩儿就不清楚了,听说京城方面也曾经派过人去调查,不过却大都是有去无回!再后来,魏王干脆下达指令封锁了整个上扬山的地头,这么多年来那边就一直成了禁区,咱们此次前往临城也得绕路过去。”
张彻若有所思的看向上扬山的方向,奇怪于世间降有如此祸害为何久久没人去管?况且还是发生在天子脚下的地头。
正当张彻想继续追问些什么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吴老二的吵闹声。
“你们父子两个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子文叔叔。”陈詹连忙行礼问候。
张彻心烦的摸了摸鼻头,心想这群人还真个顶个的麻烦,个顶个的烦人!
“陈蛋儿,你爷儿两说什么呢?给我也听听。”
张彻压根没想接话,到此刻他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在陈准记忆里怎么每每遇见吴老二都是一脸的嫌弃,经过几次照面,还真是,此人向来都是口无遮拦,一点情商也无。
一下子冷清的场面还是陈詹笑盈盈回答道:“没什么,我与父亲只是闲聊起了上扬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