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样的认知,男人纳几个妾,人们不但不会感觉不舒服,还会有人羡慕。因此白氏自愿做妾,村民们不会多话,荀英菊是外来户,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思想。
现实很残酷,却无法改变的时候,荀英菊选择不说话,只能拦着白氏放弃再去做妾的念头,避免影响自己人生。
“我去看看菜种育苗情况,需不需要浇水?”荀英菊实在看不得白氏那幽怨的眼神和苍白的神色,只得找个借口离开。
“白妹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蔡婶子看不明白刚才发生什么,只见白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嘴上不能说,却在心里感叹,生在富贵人家日子也不一定好过呢?
不知蔡婶子心里的想法,白氏被问及,自然不会实话实说,只得转移话题说:“春眠去做午饭,蔡姐姐,我们再去后面干会儿活计,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直接种菜了。”说完,也不管蔡家母女的反应,自顾自的向屋后走去。
蔡婶子不明所以,想了想低声对二丫说了几句话,她自己去地里做活,二丫则跑出院子,跑回自家去喊家里的两个弟弟来。
再说荀英菊来到屋后育苗的田地边上,发现地里的种子变化并不大,再一想想,只不过半天时间能有什么变化呢?看了一下四周情况,发现白氏和蔡婶子二人短短一个时辰竟开辟出一大片土地,心中一喜,这样算下来,三月中旬就可以把整片土地开垦出来,届时天气转暖,正好移栽菜苗。
白氏和蔡婶子来了之后,荀英菊打过招呼,说一声她去忙其他的事儿,又回前院去。
这样的举动让白氏脸色再次一白,以为女儿不愿见到她,可她没做错什么事儿啊?只想让女儿背后有靠山,不被人欺负了。
看到白氏如此,荀英菊只能无奈摇头,没有公主命,却有一个玻璃心,这么敏感的性子,她有些怀疑白氏在荀府如何活下来的。不过最后荀英菊心软了,停下迈进前院的脚步,解释说道:“我正在卤猪下水,晚上招待蔡叔和蔡婶子一家人。”
“好,好,你去吧,我们再忙一会儿也过去吃饭。”听到女儿解释,白氏脸色好了不少,心情也好转了不少,手下动作敏捷起来。
再说荀英菊,回到前院看了一眼正在卤着的猪下水,闻着已经有香味传出的猪下水,心情好了不少。
一转身正好看到春眠和面蒸馒头,笑道:“你蒸馒头,我来做红烧肉,中午咱们吃顿好的。”
“好啊,奴婢从未吃过红烧肉呢!”春眠眼睛闪过小星星。
“额……。”怎么说荀府也是县令府,下人不及主子金贵,一年总要吃上一次红烧肉吧?怎么会从未吃过呢?想不明白,荀英菊不在去想,又见春眠烧开水,准备把洗好的野菜放入锅中,直接水煮。
看到这一幕,荀英菊立刻拉住春眠问道:“你要做什么?”,她总算明白春眠为什么说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红烧肉了,大周这个时代烹饪非常简单,煎炒烹炸各种烹饪技巧还没出现,对食物只有蒸煮两种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