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以前很好，小学，初中成绩名列前茅，每回考试都是站在全校师生面前领奖金的那种。他人也爱干净，讨厌抽烟，初中我和他一个班，三年下来，他都是第一个到教室，最后一个离开。”

“我读初中的时候为了融入一些群体故意学抽烟，他知道后把我数落一顿，打那到现在我一根烟都没碰过。”老张笑中含杂。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老张深深叹口气说道：“不知道。小时候唐霖鑫，我还有程大桐都是玩得很好的，我和老唐都觉得他前途会比我们光明，因为他聪明学习好，可是现在他就那鸟样，大学都没上，也不知道这几年他怎么了。”

“原来你和唐先生很熟啊。”

“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不熟，我们三个人都不熟了。”

老张感慨事态变迁，时间飞逝。

于涵楚想最后尝试一下，看了老陈一眼。

老陈放下手机，先是通过一通闲聊将刚才的话题转移，聊了很多大人的话，比如家庭，小孩教育，再然后是经济环境，趁机相互加了好友。

半个小时过去，关系破冰后他才开始试探。

“你刚才说这玉佩那么神奇，是找了哪个大师开光？”

“没有什么人开光，它本来就普通，对我而言很重要而已。”

“跟我这手串一样，当年没什么钱，花了十几块钱买的，戴了有二十多年了。”

“呵呵……”

老陈接了工作电话，简单交代事情就回来和老张道别。

回来的路上，老陈解释老张不可能会把东西给你的。

在老张说这东西是他们家护身符的时候，老陈就知道几乎没什么机会，即便告诉他说，我认识什么顶级大师能给你更好的也没什么用。

下午四点多回到教室的时候，刚好是课间休息。

程余弦这三天又没来上课，因为他父亲被人撞了还躺在医院疗伤。

“你去哪里？”

“也就出去了一趟。”

“为什么你们那么自由，考试还那么高分，天才啊，请赐予我力量吧，奥里给，哇卡把卡，萨斯钙请让我接近光吧……”

看杨赛恩那么疯狂，其他人都投来奇怪神情。

“别闹。”

“不行，等下我就不回二班了，我要坐你旁边听课，我要吸收你的天赋。”

“你爸会把你捆回二班的。”

“他要是敢，我就从这一楼跳下去，以死相逼！”

“赶紧速战速决！”

“余函数你怎么也这样对我，怎么说咱们都是函数。”

“你来找我干嘛。”

杨赛恩将试卷交给于涵楚：“我既然进不了你们班，就做你们的快递小哥。以后你们的卷子都是我来发。”

现在于涵楚虽然是高二，却也要做高三模拟卷子，并且随时去高三尖子班去听课，这让杨赛恩羡慕不已。

他也想赶紧来六班，可是父亲一直不给。

“你那么聪明，帮我劝一下我父亲呗。”

“那是你们的家事，我可不行。”

“程余弦也跟我这样说。”

于涵楚看向祖天真的位置，她也不在。

两人与校长协商后，拥有极大的自由权，他们可以想上课上课，不想上课就出去玩，但要每天交一份高三的模拟作业试卷，并参与高三班的周测和模拟考试。

如果成绩掉的厉害就没有自由权，必须转到一班乖乖上课。

是不是因为程余弦不在，她也没来。

因为好奇，于涵楚拖关系去查了祖天真。

这女孩母亲是数学老师，父亲是牙医，初一初二成绩中下，初三才爆发出惊人的能力，本来以她的资质，在之前的学校读书保送大学是有名额的，现在竟然为了程余弦放弃这些。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