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校园也没多好的，感觉时间过得慢，心里透不过气来。

程余弦上课老是心不在焉，自言自语！

有时还在草纸写一堆看不懂的数学公式。

祖天真像搜集情报老偷那些稿纸，程余弦也没说什么。

一班班主任偶然路过时特地进五班和祖天真打招呼，看到草纸内容，当着很多人的面大声夸奖，说天真同学竟然懂薛定谔方程！

其他同学或惊奇或平淡地投去目光，但不会产生鲶鱼效应。

他们对自己过度负能理解，认为别人是天才，自己努力也没有意义，这个班就这样，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也就有一两个例。

那些夸奖让祖天真脸红，尽管她有解释，但一班班主任不信。

于是，在程余弦单手撑脸沉思时，一个纸球砸来，他顿感莫名其妙！

知道程余弦为玉佩的事情郁闷，于涵楚私下约了老张。

老张的公司在新成区的工业园，靠近高速路口和机场。

公司一楼是小仓库，二楼为办公室。

为了增加胜算，于涵楚找了老陈陪同。

两人到老张公司后，于涵楚自然且成熟地与老张闲聊，渐渐把话引到玉佩上。

老张聊其它的时候都是和蔼可亲的，但是转到这就一脸严肃。

“小于原来是想要这玉佩。”

“是的。”

“二十万。”

老张倒茶时差点把两人的茶倒满。

既然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于涵楚都不是什么大事。

“可以！”

老张深深吸口气，慈祥笑道：“是不是你借钱给程余弦那孩子。”

“不是！”于涵楚坚定地说道。

“呵呵，这么跟你说吧，这东西不能卖也不能让别人乱碰，上一个碰了这玉佩的人，被我打进医院。”

“这东西有什么神奇的吗。”

于涵楚那天也看到玉佩，料子确实一般，雕刻也一般，不知道程余弦为什么那么中意这东西。

老张将手插进口袋笑道：

“它救过我儿子的命，是我们家的护身符。”

“原来是这样。”

“我听我儿子说，你成绩很厉害。”

“一般吧，不然怎么会进六班。”

“进六班也有高人的，我听说有个全国数学第一人进了六班，她为什么进你们班？”

于涵楚摇头说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进六班，你那么有钱可以去双语中学读书的。”

“我心思不在学习上，只想着玩，就不去那了。”

“那里可以玩吧，都是有钱人呆的地方，都是快乐教育为主。”老张对这所学校的了解全靠传说。

“不行，作业比这学校还多，上课还要用外语讲，我听不懂就转学了。”

老张喝一口普洱，心想去好的学校又不仅仅是为了学习，主要是先建立好的社交。这些小孩子真的tmd不懂。

“你为什么那么帮程余弦，你们两其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你也知道他家庭情况，还有一个不靠谱的父亲。”

“张叔叔为什么借钱给程余弦父亲呢！”

这反问让老张来神。

“我们是小学初中同学。”

“如果让我借钱给别人，至少对方让我觉得靠谱，是不是之前程余弦的父亲让你觉得很靠谱。”

毕竟大小也是个公司老板，如果程余弦父亲是个滑头，很难从这种人身上借到一分钱吧，即便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