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学你父亲那么混蛋，好好做人，你还年轻别学坏。”

“谢谢张哥的教育。”

“别叫我张哥，我都五十了。”

“张叔五十岁，看起挺年轻的。”

老张面对阴阳变化之大的程余弦苦笑道：“你小子现在被你父亲害成这样？”

“也不是这样说，迟早出社会的。”

“还读书吗？”

“有啊！”

到吃饭的地方刚坐下来，老张手机来电。

他手机上挂了个吊坠，是用玉石雕刻而成，上面有奇怪的圆形符号。

程余弦仿佛置身茫茫黑夜，不知所措时出现一粒触手可及的微光，他贪婪地起身去抓，就在快要抓住的时候，微光熄灭。

街道停电，周围一片唏嘘声。

老张的电话因为信号问题没能继续，只能骂粗。

“是不是停电的问题没信号？”老张说道。

“没准是地磁暴。”于涵楚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这什么东西。”

“最近太阳发生三次x级的耀斑，引发强烈地磁暴，带电粒子会影响通讯，甚至断电。”

“你说这断电也是太阳搞的？”

“可能吧。”

“你多大？”

“16。”

程余弦受不了两人废话，便插入问道：“张叔，你手机悬挂的玉佩什么来头，那么好看。”

“这我可就不能告诉你。”

“小气，不就一块普通料石嘛。”

“你既然能看出是一块普通料石，你还说好。”

“我说的是好看。”程余弦打开手机电筒想要继续看，可对方死活不答应。

“张叔你看到这短信没，十几万，我能替那家伙还你钱。”

老张拿出欠条，说程大桐欠他六万五千。

“把钱转给我。”

“没法转，没有网络信号。”而且我的银行卡不能办网银，现在转个屁啊！

老张从店家那借来纸笔，写下银行账号和名字。

“那等你转给我再说吧，饭我也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那玉佩。”

老张已经站起来，借着微光看小余弦一眼，他犹豫一会，转身要走时，程余弦抓他手臂哀求。

老张还是把手插进口袋。就在他快掏出手机的时候，一个眼镜男人喊住程余弦。

“程余弦！”

靠——

老张趁机掰开程余弦的手。

程余弦没有搭理眼镜男，跟上去继续求老张，可刚才错失了机会。

老张压根不想让程余弦看那玉佩，加快步伐。

眼镜男看程余弦这种态度十分生气，追上来拉住他。

“程余弦，你要再这种态度，我就开掉你！”

开就开呗！

“张叔叔，求你让我看一眼！”

老张已经开门上车，程余弦暂时放弃。

“你还读不读书，不读的话赶紧办手续！”

程余弦心里不是滋味。

“梁老师好！”于涵楚对眼镜男说道。

男人推了推眼镜，两眼放光：“于涵楚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程余弦来这吃饭，结果停电，没吃成。”

“原来这样，你们两是好朋友啊！”

借着电筒的光，程余弦看出老师满脸的不可思议。

“嗯，老师我和程余弦还有其它事情，明天学校见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