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烈·布尔见状,急忙上前帮忙捡起。
只听得蛮烈·布尔的阿母厉声道:“烈儿你千万不能去斗兽!”
蛮烈·布尔连忙道:“阿母宽心,烈儿不会去的。”
王鸣看着蛮烈·布尔母子二人交谈之际,只觉得入手柔软,王鸣不由一愣。
只见阿蛮·布尔拉着他的手,随后向蛮烈·布尔阿母打了声招呼,便拉着王鸣出门去了,阿瑶·布尔也连忙跟上。
王鸣随着二女出得门去,王鸣和二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行了一会儿,看到部落门前的空地上已燃起了一堆篝火,隐约间人影绰绰,优美的旋律伴随着鼓声传来。
只听得阿瑶·布尔道:“蛮儿姐,今晚有篝火宴会呀,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说话轻柔细语。
阿蛮·布尔最喜热闹,当即满口答应道:“好啊!一同去热闹,热闹!”
不一会,三人来到篝火前,只见篝火前布尔部落的人们已经跳起了舞,他们边唱边跳,热情奔放,有弦声,有鼓乐声相伴。
篝火外边围着一圈简易的石桌,上面布满了吃食,男女老少都有,分别坐在那里,盘地而食。
三人刚走到近处,便听到阿尔泰·布尔喊到:“阿蛮·布尔,这边!这边!”
三人见阿尔泰·布尔站起来招手,便都行了过去。
到得近前,阿尔泰·布尔道:“我方才叫阿弟去寻你们,却寻不到,原来你们自行过来了。”他指着旁边的石桌,又说道:“这是我给你们留的位置。”
阿蛮·布尔和阿瑶·布尔笑着谢道:“劳阿尔泰大哥费心啦!”
王鸣见他旁边都是之前狩猎的少年,当即都打了声招呼。他看着满桌的吃食,食指大动,垂涎欲滴,也不再客套,盘坐下去,拿起旁边喷香的烤肉和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般模样引得众少年哈哈大笑。
王鸣自顾自的吃着,想起之前在山林中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当下吃着满桌的美食,当真是心满意足。
待得吃了七八分饱,便听阿尔泰·布尔招呼道:“王鸣兄不要只吃菜,来!我们喝上几杯。”
王鸣端起酒杯和他们喝了起来,畅聊起来。
在畅聊中,王鸣才知晓他们名字的由来,只要是同一个部落,名字都会加上部落名,以示认可和团结。只有极为亲密之人,或私下里才可以只唤本名。
七八杯酒下肚,王鸣微熏之际,只听得“呜呜……”的号角声响声,紧接着鼓声轰隆擂响。部落的男女老少纷纷上前,手拉手围着篝火跳了起来,嘴里呼喊道:“呼哈哈……呼哈哈……”
身旁的阿蛮·布尔道:“阿瑶,我们也一起上去吧。”
阿瑶·布尔点头。
二女拉着王鸣,手拉手围了上去。
一手柔软,一手温润,王鸣心中欢喜,也学着他们喊了起来:“呼哈哈……呼哈哈……”
昱日,王鸣和蛮烈·布尔刚吃过朝食,便见阿蛮·布尔携阿瑶·布尔前来,蛮烈·布尔忙上去打招呼,只听到阿蛮·布尔说道:“今日我们前来是来邀王鸣去游玩,已尽地主之谊。”
王鸣听她们来邀自己前去游玩,连忙上前答应。
阿蛮·布尔又对蛮烈·布尔说道:“你也一同前去!”
蛮烈·布尔满心欢喜的答应。
王鸣对着旁边的果树叫唤一声,阿呆跳跃着跑到王鸣肩上。
二女对阿呆可爱的模样犹其喜欢,一路上逗弄不停。
于是四人一猴行出部落,半个时辰后,穿过一片小竹林,来到一河岸边,取了岸边停靠的竹筏。
河水清澈,流速舒缓,蛮烈·布尔熟练的撑着竹杠而上。
王鸣看了,跃跃欲试,但没撑过竹筏,空有一身蛮力,撑得东倒西歪,引来一阵欢笑声。
迎河而上,初时是砂石河岸,一刻钟后,渐渐的岸边林木赠多,树木仓翠,青山为伴,风光旖旎。再而上,两边都是悬崖绝壁,十来丈高,悬崖上的树木有猴子嘻戏声传来,到得近来,是一群身披黑色外衣,头顶一个尖顶的白色瓜皮小帽的猴子在嘻戏,极为热闹。
阿呆看到同类嘻戏热闹,也吱吱叫唤回映,不知为何那些白头的猴子听着阿呆的声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声音,四处溃散而去。
惹得阿蛮·布尔把阿呆数落了一顿,阿呆无辜的挠着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阿瑶·布尔便只得出言宽慰。
四人一猴有再沿河而上,两边崖岸增高,接着出现一幅幅赭红色的岩画,有人形、器物、野兽。人形皆为高大魁梧,或持砍刀、或持弓剑、或持长矛。野兽多为豺狼虎豹,还有野猪、野兔、麋鹿等。器物则有铜鼓、号角、弦乐器。岩画临江展开,高约三十丈左右,宽约百丈左右。
这幅画王鸣似曾相识,这岩画不是和布尔部落门口的那幅画一样吗?这时听得阿蛮·布尔解释道:“这是我们布尔的祖先画上去的,描述着我们这儿的生活和风俗习惯,部落门口那个岩石就是依着这所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