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爱尔杰没做过多纠缠,两人继续玩着刚才的游戏,这次瓦伦丁换了一个木桶。那个偏大的孩子再次蒙着眼睛,对着墙壁数着数。
正在这时,爱尔杰悄悄的走了过来,学着电影里一记手刀就打晕了眼前这个叫做秀吉的男孩。紧接着将它平放在木桶后面视野很难看到的地方。
爱尔杰做完这一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便心一横,拿出了背包里大瓶乙醚走向瓦伦丁躲藏的木桶里,他将乙醚瓶打开,在瓦伦丁还没反应过来时将整个瓶子全部倒了进去。随即死死的压住盖子。
伴随着木桶里瓦伦丁的叫喊声,爱尔杰也故作咳嗽起来,小瓦伦丁力气哪能比得上成年人,后院没有其它人只有外面吵闹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后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小。爱尔杰不放心,又等了十分钟这才开始忙活起来。
爱尔杰将泥巴抹在了自己的身上。脸上也抹了一些。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将旁边一个桶直接拉翻在地,玻璃,破床单碎碟子落了一地,里屋的服务员听到后院有动静过来看,爱尔杰则是首先开口说道:“这些东西要不要收?”
服务员看着后院脏兮兮的一片皱着眉头说道:“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早?”
“想提前干完,晚上有事。”爱尔杰回答说道。
服务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就是在说你一个收垃圾的难不成晚上还有聚会么?不过嘴上却说着快拖走。说完便带上了门。
爱尔杰装模作样的将几个大木桶放在了马车上。不过用来挡秀吉的木桶没有动。一驾马车走了。
这一觉阿拉姆睡得很沉,不是因为神经轻松,恰恰相反是过度的紧张导致精神和身体有些劳累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
看守用棍子敲响了阿拉姆房间的铁栅栏,便去了锁离开了。
“走吧,可以出去吃饭了。”迪夫拍了拍阿拉姆的肩膀便率先走了出去。
阿拉姆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也起了床,他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已经1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了。不过这里很潮在外面又冻了那么久,现在有些头痛欲裂。
大厅没有椅子他们只能站着吃饭,餐盘是金属做的,上面放着一块面包和土豆旁边还放着一杯茶。出来的一共11个人,不过没有看到那个瘦小的少年。
“新来的?”一个头发有些地中海的三十多岁青年说道。
迪夫冲他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是啊。”
那人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挪到红发男子身上说道:“新人,滚开。”
红发男子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那人也不客气立马就挤开红发男子站到了主位上。
红发男子捏了捏拳头,冷哼一声站到了桌子两边的位置。
“伙食看起来不错。”卡查尔瞥了一眼中年人,他已经饿扁了。
迪夫瞥了他一眼说道:“拿命换来的能差吗?”
卡查尔指了指他问阿拉姆:“他是你房间那个人?”
“嗯。”阿拉姆啃着面包没有说话,他正难受着呢。
“大叔,这里到底什么情况?”卡查尔倾着身子来到了迪夫面前问道。
红发男子听到他们的讲话。人也凑了过去。
“迪夫,管好你的嘴。”一旁地中海男人自顾自说道。迪夫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能说出来。
红发男子这次完全忍不了,开口就骂:“这里有你他妈什么事?”
“新来的脾气还挺大。”另外一个青年说道,他头发剃得凌乱,估计是在这里自己想办法解决的,看起来就不好惹。
“少多管闲事!新来的怎么了?”红发男子伸手想要推他,手刚出去就被那个那个青年扭到了身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刘往人脸上砸。砸了起码有七八下,颧骨怕是都砸裂了。嘴里全是血,牙齿都蹦出了几颗,比那几个看守下手狠多了。
从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直到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看守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说道:“算了,别打了。”
不过那个青年仿佛失去了听觉。还在一个劲的揍红发男子。看守一棍就抽在了他的脸上。人直接就晕了过去。看守哼了一声,扫视着众人将红发男子拖了出去。
“卡兹有狂躁症,你们几个新来的如果懂事的话少惹他。”之前那个打断迪夫说话的人从迪夫的碗里拿过他的土豆掰着往嘴里塞一边说道。迪夫苦笑,他明白,这是希伯来怪到自己头上来了,
半小时后他们被指示将这些铁盆和金属杯子在房间内去洗。
阿拉姆趁机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语气这么冲?”
迪夫瞥了他一眼说道:“是希伯来,是这里的老人了。”
“我看他拿走你盘里的土豆了。”阿拉姆说道,只吃一小块面包的话是根本无法填饱肚子的。
“他经常这样干,找理由掠夺别人的食物,你们还是新人,在看守眼皮底下不太好做这种事,等过几天他也会对你们下手。”
“那为什么希伯来不让你透露这里的事情?”阿拉姆好奇的追问。
迪夫一言不发。
洗了餐盘众人重新放到了餐桌上抱着头背对着。
看守收了餐具示意他们可以正常活动了。
希伯来对着其中一个人说道:“明天轮到你了吧?”
那个年轻人脸色大变,赶忙摆手:“不,不是我。”
这个人阿拉姆见过是刚进来抓栏杆的那个,住在6号房间,不知道为何阿拉姆觉得他有些眼熟。
希伯来抓起他的衣领说道:“不是你难道是我?”
那个人似乎精神有些极度紧张,扒开希伯来的手就冲进了自己的牢笼,不过牢笼没上锁,他关不上门。
他死死的抓住铁栏杆不让希伯来能进去打他。希伯来则懒得理他。往桌子上一躺便开始休息。桌子还是比较干净的,虽然硬但是没有房间床那么潮。
卡兹在地上坐着俯卧撑。希伯来在桌上打着吨,剩下几个人要不聊着天要不睡觉去了。
“之前那个少年哪里去了?”卡查尔问道。他对那个家伙还是有一些好感的。阿拉姆和他一间房间扫视着,都没有看见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由的有些担忧起来。
“那个迪夫有和你透露这里的情况吗?”卡查尔问道。
“没有,似乎很多人都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失去耐心了,而且希伯来并不希望我们知道这里的具体事情。那么这里应该不是个普通的监狱,或许和双马镇的人员失踪有关。”阿拉姆仔细的思索起来。
“我现在怀疑红衣人身边的两个警察是否是真的。”卡查尔不解。
“当时找上你的人真的是警察么?你有看过他们的警官证吗?”阿拉姆想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