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已经知罪,还不束手就擒!”他他拉·凌河一开口就是一副认定了罪证的口气,对着叶赫那拉氏一众族老直接喊打喊杀起来。
“你说什么?你堂堂正红旗副旗主可不要在这信口雌黄、含血喷人,想要平白给我们安这么大的罪名!”叶赫那拉氏的族老也不是三岁小儿,三言两语就能给唬住的。
“就是!想要定我们这么大的不是,可得有人证、物证,不然就算闹到建州都督那里,我们也得讨个说法。”
族老们异口同声的对着他他拉·凌河喊到,在一族的声誉和存亡面前,他们这把老骨头可是真能豁出去拼一拼的……
他他拉·凌河轻蔑的瞟了眼前这一帮叶赫那拉氏的族老们一眼,然后缓缓的从胸前掏出一个金黄色的布兜,小心翼翼的从布兜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物什。
不等叶赫那拉氏族老们开口,他他拉·凌河就挺直了腰杆,将手中这枚金光闪闪的兵符举过头顶,展示在众人面前……
金虎符,叶赫那拉氏一众族老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他们何尝不认识这金光灿灿的兵符代表着什么,见金虎符如见建州都督。
他他拉·凌河能够有恃无恐的闯入正白旗旗主氏族宅院,果然是有所依仗,只是没想到他奉的乃是建州都督之命,这一下叶赫那拉氏要摊上大麻烦了……
“凌河大人,这是何意啊?”族老们收敛了气势,毕恭毕敬的对着他他拉·凌河拱了拱手,也算是对着建州都督行礼了。
他他拉·凌河狠狠的瞪了一眼眼前的众人,郑重的开口道:
“奉建州都督爱新觉罗·天清钦令,查正白旗旗主叶赫那拉·那恩,暗通北方境外之祸,私自勾结州郡势力,欲反我建州秩序,毁我天之上朝根基,引祸入境,造天地浩劫,实乃谋反建州、祸乱天下之大罪。
叶赫那拉氏一族,无有忠义仁孝之心,忘祖宗遗训,悖纲常伦法,为一族私欲,陷天下大义于不顾,助叶赫那拉·那恩成其谋逆之事,罪不可赦。
令诛叶赫那拉氏满门,以正我建州法度。”
“一派胡言,那恩旗主素来与我等强调都督治理建州不易,严格要求族人不可忘组训、乱法制,怎会犯下此等谋逆之事!?”
叶赫那拉氏族老们自然不会相信一向严格要求族人,处处为建州百姓着想的那恩旗主会做出这等悖逆之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建州都督已布局良久,又岂会放过这个一举铲除心腹大患的机会,他他拉·凌河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
这一夜,叶赫那拉宅院血雾浓浓,烈火熊熊;
这一夜,叶赫那拉氏大人孩童,鸡犬不留;
这一夜,只有杀戮与焚烧,此后建州再无叶赫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