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有几人到你家里来了,喝的到水?
镇上和市里的人吧?
“婶子,我不是说过了吗?杨三哥不仅仅是是病,还有些不好说的,我这没把握,所以还是我学艺不精,治不好还会耽误了时间,我还有事得走了。”
李铁知道,杨大蒜是不会出来低头的。
人家怎么说也是村里的一哥吗?
“李铁,还是请你进来说吧,婶子想起来一件事,这里说你看……”
褚兴云看了看院外说。
“那行吧!我听听看。”
你又熄了火下了车,进了他家的堂屋。
听到褚兴云说出了符咒以后,李铁故作惊讶的问道:“那可不得了,婶子,这些东西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怎么说呢,如果你信它,中了招以后那就很不容易治好,就现在的科学,也无法解释清楚。”
你们俩吗?不好好的吓唬吓唬,就不说实话。
其实他俩都说不清楚,杨老三那一晚究竟经历了什么。
“好,婶子,既然这样,你们俩人都得配合我,给杨三哥扎银针的时候,你们得按住他,要是银针不行,镇不住邪祟的话,还要动用金针的,就是这一种。”
李铁说完,摸出了两套针来,给二人看了一眼。
卧槽!
这么严重?
杨大蒜心里一惊,这神棍难道还真有本事?
看了李铁得金针,他就忽然信了。
这倒也不难解释原因。
在杨大蒜年轻的时候,他老爹是个打鱼翁,在他家的渔网上,有一个黄铜的网脚子。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问过老爹,为什么要搞个黄颜色的网脚子。
老爹告诉他,是为了辟邪,夜间下河打鱼的时候,这个网脚子能镇住水鬼,本来是金子的最好,但是没那条件,就用黄铜代替了。
所以一见到李铁有金针,他就瞬间相信,李铁是真看出了病因。
“李铁,老二这病治疗得多长时间?”,杨大蒜有些慌了,要是真的有啥邪祟?老二就完了。
“杨支书,这说快也快,说慢吗也会很慢,主要去决于杨三哥的意志力,意志力强的话,再配合治疗,那就很快就会好。”
李铁解释的有些含糊。
结果杨老三被爹妈给绑在了椅子上。
李铁掏出银针,对着他的穴位就是一通乱扎。
可怜的杨老三,被他给扎的鬼哭狼嚎的。
“杨支书,你看看,这邪祟的声音,是不是很瘆人?”
你可劲儿的找着人杨老三的痛穴扎,人家叫的能不渗人吗?
身为医生,太清楚人体的痛点了。
坏小子?
杨老三迷迷糊糊的来看着李铁,眼神就开始躲闪。
“婶子,你看杨三哥体内的邪祟多怕我,你看他的眼睛。”
李铁还很神秘的揽着褚兴云的肩膀,让她仔细观察杨老三的眼睛。
“对耶!老杨你看,老二的眼睛,那不应该是老二的样子,贼有效……”
就这几根银针,会扎出那么大的叫声儿。
一定是邪祟。
两口子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太坏了这厮!